孙震觉得无聊的很。
为嘛郑介民一住医院,自己就要来保护他。
这混蛋一直在哀嚎,医生护士也没有好脸色,他实在看不下去了。
军统的死活,与我何干。
郑介民这个人,就是养不熟的狼崽子,自己对他再好,他也不会把自己当人看。
川军的印记,不是随随便便可以洗掉的。
永州炼钢厂,兵工厂实在太大了,早上陪着陈立夫转了一圈走了一二十里路。
这中午时候正在犯困。
干脆拜托医生护士,找了一个不远处的空病房。
躺下去睡觉。
直到66军警卫团大队人马开进医院,抓捕郑介民,这混蛋一直在吼孙震,孙司令救命。
才把睡觉的孙震吵醒。
“你们干什么呢?”
“孙司令吧?我是66军警卫团副团长邵泉林,军委会下令驱逐周副官出国民革命军,扣押潘司令,秦副军座,你还是去我们军留守处看看吧?”
“啊,怎么会这样?”
“145,168师都在集结,127师和24军正在往峨眉山急行军,二十三集团军,李家钰部和郭汝栋部都准备回川!我们奉命押解郑介民和毛人凤等罪大恶极的特务头子,前往留守处!”
“我的天!”
看着川军副团长不像是说假话,他才不管郑介民的死后,三步做两步跳上自己带来的汽车。
“开车,最快的速度到66军留守处!”
孙震的吉普车开的很快,66军的军车同样不满。
他到留守处的时候,意外的是,邵泉林并没有在大楼下停下,而是直接把车朝着河边开去。
下了车的孙震,又钻进吉普车里,连忙让司机开着汽车跟着过去。
他老远就看着河边竖起了二十来根木头桩子。
每个木桩上面还绑着人。
嘴还用布片堵着。
周小山背着身望着龙溪,陈立夫和李宗仁正在跑步朝着周小山方向奔去。
眼看着孙震汽车靠近,李宗仁抓住车架一把跳上车来。
“什么情况,李长官,你什么时候来的!”
“昨天车上颠簸了一夜,根本没怎么睡,走几步都累,让司机朝着周小山哪里开,我们边开边说!”
李宗仁也不想管陈立夫,挥手让汽车走。
跟在66军的卡车身后。
眼看着警卫团的兵,把郑介民从卡车后面,押解出来,也不管他脱臼的隔壁,五花大绑绑在木桩上。
孙震奇怪的很,看着李宗仁到了周小山身边,一句话都没说。
眼看着周小山拿出了一张白纸。
嘴里念到。
“查,中统自郑介民,毛人凤以下十七人,滥用职权,草菅无辜,擅自在各地设立路卡,欺压民众,搜刮民财,占人田宅,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在四川各地欠下了血债累累,造成了恶劣影响,民怨沸腾。”
陈立夫好不容易气喘吁吁的赶到。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听着周小山继续说。
“现,66军拨乱反正,顺从民意,逮捕该十七人,立即执行刺刀处决!”
自从逮捕了毛人凤和部分中统,周小山一直在让人审理。
眼前这十七个,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郑介民看着李宗仁,孙震,陈立夫都赶到了,还以为是一场闹剧。
刚要准备开口驳斥周小山。
可是被川军士兵一把用臭袜子堵住了嘴巴,恶心的差点没死掉。
接下来,士兵们上刺刀这一幕,可把他吓尿了。
“周小山,刀下留人,刚才侍从室把命令传错了,军委会没有撤销你的军衔,你还是国民革命军上校!”
“军令,有朝令夕改的吗?你陈部长人嘴两张皮,怎么说都是你说的!行刑!”
“李长官,你怎么不说话啊,川军这么挑衅国府权威,肆意处决国家要员,这是要出事的啊!”
刘邦斩白蛇起义。
历史上很多人起兵,都要举行一个仪式。
陈立夫最担心不是杀死这几个人,而是杀了他们就是一个开始。
李宗仁不为所动。
老子在电话里口水都说干了。
陈诚和贺国光也在那边苦权,你们这些人,一意孤行。
非把川军往绝路上逼。
川军依法治川,虽然是抢夺四川控制权,归根结底是为了抗战大局,民族存亡,不给你们点颜色开,岂能咽的下心里这口气。
见过砍头的,见过枪决的。
刺刀行刑,可往孙震开了眼界。
郑介民,毛人凤更是在木桩上露出惊骇的目光。
在川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