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因为负责陵园警戒,就根本没来。
“各位川军同仁,卑职受委座委托,前来处理川军和中统之间发生的矛盾。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杨永泰遇难的时候,委座就痛心疾首。这次职能部门内斗,更是不合时宜,置国家生死于危亡一线。”
陈诚略微顿挫,提高了声音。
“传委座口谕!”
眼看着川军将领都站立起来,他才缓缓开口。
“刘峙调云南任职,贺国光继任重庆防空司令部司令职务!责令中统三日内,向川军道歉,并派人和川军商议,如何化解矛盾,方便日后之一致对外!”
陈诚很满意川军的态度。
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反驳。
只有贺国光表态,不负委座所托。
可是一会以后,他就发现不对了。
全场静默的吓人。
他话音落下以后,没有人开口,每个人脸上都很平静,仿佛与我无瓜。
“邓主任,潘司令,你们看看,还有什么想说的,要说的?”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邓锡侯什么都没说,站起身来,就准备走!
贺国光连忙几步向前,把人拦住。
“邓主任,委座为稳定四川,于你重任,你不能辜负委座所托?”
“你们对川军所有的委屈,所遇到的不公平,视而不见,怂恿中央各机构拿我们四川人当奴隶,欺压奴役,我有什么好说的!”
走不了了,邓锡侯轻飘飘的顶了一句,又坐回了位置上。
火爆脾气的康泽顿时就毛了。
“邓锡侯,你说的什么混账话?你要记住你的身份?”
“我什么身份?总好过你特务身份!数典忘祖的东西,忘了你也是四川人,四川的粮食一年四征,老百姓口粮都剩不下,吃观音土腹痛而死,征发的粮食一半都进了贪官污吏的口袋,他们都在吃你家乡父老的血肉!”
康泽被邓锡侯指着鼻子骂,脑门充血,满面涨红。
自打红军入川,他以钦差身份入川,手握生杀大权,四川军阀还没人敢这么顶撞他。
陈诚和贺国光对望一眼,他终于明白贺国光为什么一天几次电话汇报,这次的事情麻烦了,绝不是处罚毛人凤,刘峙可以善了的。
川军有后续的牌要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