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今夜有风。
守了一个多小时,有些疲惫的板垣,跟两个师团长一起,取下了防毒面具。
刚回到指挥部。
炮击又来了。
这次的炮声,跟上次有些相同,还是一百门左右的迫击炮,在附近乱射。
有爆炸弹,有毒气弹。
不同的是,二十多门75口径以上的山炮,把炮弹砸向了刚才开火的炮兵阵地。
“八嘎!”
沼田德重终于明白为什么日军师团,频频在川军手上折损,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日军大本营,把川军看做了必杀之敌。
他眼看着暴怒的板垣征四郎冷静下来,都没有出去,拿起下午安装的电话线,给野炮旅团沟通。
心情也平静下来。
想当初,太湖,山西的皇军也是这种遭遇吧。
他有些庆幸。
这几天暴躁的板垣师团长,一直在要求士兵构筑营地的时候,注意挖掘防炮洞。
而且反复给几个联队长强调,他是早就估算到这一天了。
“通讯兵,立刻,把我们遭遇中国军队炮击的情况,汇报给华北方面军!”
牛岛贞雄也在跟三个师团联合组成的参谋部下达命令补充。
“让各联队汇总报告伤亡,通知所有勇士进入工事,距离防炮洞不要太远,川军很可能在一到两个小时以后,故技重施!”
说完的牛岛贞雄无奈的看了一眼沼田德重。
特娘的,跟川军打仗太憋屈。
自从事变之后,皇军在对付其他中国军队的时候,都没遭遇过这种局面。
“牛岛君,不要气馁,川军的炮弹不多!”
“还不多,据说第10师团在大汶口送了川军一专列,比我们从临沂带出来的多几十倍!”
板垣征四郎气的差点吐出一口血来,无能的矶谷廉介,他应该上军事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