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血口喷人,大帅到永州,那次不是我跟周小山代酒,他的胃病是老毛病了,你敢说你不知道,大帅从南京不远赶来,你特娘的就用酒当毒药把大帅毒倒,还不去武汉陪着,险些让戴笠杀了大帅,你不是着急上位,不择手段,无耻的川军叛徒,是什么?”
冯天魁虽说坐下来了,嘴巴依旧没有停下。
“还我算老几,我当然不算老几,不会打着忠心耿耿的幌子把大帅往死里整,还口口声声老兄弟,我呸。”
大战在即,川军本来应该以团结为重,可这混球也太不识时务了。
让范绍增执掌他的嫡系,对于有点容忍之量的将领来说,就是一件屁大的事情,谁特娘的带兵也要服从军令。
这瘟猪倒好,拿着鸡毛当令箭,抓着不放。
冯天魁的性格向来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一狠心,给把这家伙逼到墙角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唐二瘟,我看你是那瘟猪的面孔掩饰你肮脏的野心,这人一旦长起反骨来,就没了良心,你也不想想,离开大帅,你狗屁不是,还恬不知耻的坐在这里开会,吃大帅的,喝大帅的,还特娘做川军叛徒,我呸,恶心!”
罗家烈,楚天舒吃惊的望着自家军长。
这毒舌,有几分周小山的风格,近朱者赤啊。
唐式遵两兄弟根本说不过冯天魁。
事情发展到这步,别说潘文华诧异的把刘湘望着,连刘紫曼也望着刘湘,刘湘依旧没有表态。
倒是范绍增看乐了,张大的嘴巴没合拢,特娘的,不愧是冯大炮,唐式遵给自己泼的污水,全部给他泼回去了。
这人值得交往,待会试探个口风,能不能凑上去拜个把子。
“田队长,他们还敢冲进高级军事会议室动枪,那天参与跟大帅喝酒的,全部抓起来,一个个过关,祖宗八代都查清楚,老子要查戴笠安插在集团军里的内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