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辈子就是一盏路灯,把日军当成夜晚,活活熬死了!”
奔驰的列车,车厢里再次爆发一阵爽朗的笑声。
“对了,人家还有专门歌唱夜战的歌!”
刘紫曼一边清清嗓子,一边唱起来。
一树红花照碧海。
一团火焰巴蜀来。
千里转战家国在。
舍死忘生血花开。
哎…血花开…?
夜来遮,雾来盖?
夜里雾里放光彩?
枪响炮声传过来?
枪林弹雨笑常在?
哎……?
夜来遮,雾来盖?
夜里雾里放光彩?
枪响炮声传过来?
枪林弹雨笑常在?
哎……?
枪声响炮传打来?
枪林弹雨笑常在?
直到第二天早上,周小山起床,看见刘紫曼还在回答郭勋祺的问题。
千里之外,老乡见老乡。
楚天舒跟着这帮川军将领,居然在火车上喝了一个通宵的酒。
“你小子,可以啊,大手笔,二十五吨炸药,送十二师团主力上西天,夺娘子关,光复石门,突袭保定,更是神来之笔,鬼子的火炮我就不要了,和潘军长一起给你提个要求,一百辆汽车支援兄弟部队,怎么样?”
“打劫啊,这事,我说了不算,得找我们师座!”
“行,你两小子都一个口气,我就不找冯天魁,我去找大帅,我是真羡慕冯天魁,手下有你们这么能干的兵!”
楚天舒看见周小山醒了,让他盯着电报机,还有火车继续前进。
他们这帮拖着人家刘紫曼熬了一个通宵的家伙,也在打哈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