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没坐相,二郎腿都翘到栏杆上了,旁边一杯蒙顶云雾,手里叼着烟不算,你还磕上了瓜子,老子这还在水深火热呢?”
“我说你们就是白着急,薛岳湘江大胜以后,被胜利冲昏了头脑,追了几千里把脑子都追糊涂了,收编了王家烈就觉得自己是个万能人,一点不把红军跟川军放在眼里,光顾着坑人,把头埋在土里,漏出那么大一个屁股,你我都能看出来,人家徐总指挥看不出来?”
听见这小子压弯了腰杆低语,冯天魁,罗家烈都愣了。
“带兵打仗,来不得一点马虎,谦虚谨慎,才是为将的基本品质,傲慢,是会付出代价的!”
有道理。
怪不得这小子做在楼上观风景,自己两人还真可能白上火了。
“报告!”
“进来!”
“司令!”
“我们正在商量作战的事情,你有什么事吗?”
“既然是作战的事情,我想我有资格旁听。”
冯天魁今天对这傻儿子扰民的事情,非常郁闷,干脆望着周小山,让他去对付自己儿子。
“当然,你那么拽,六十六师的官兵,都不敢扰民,就你敢,贺参谋长不是说要带回去好好教育吗?”
“周小山,我警告你,我可以随时逮捕你!”
“你的枪还在我警卫团,你拿什么逮捕我?”
“把枪还我。”
“我就不,除非你给我们司令写份检查,在回永州去给钢厂的人道歉,取得人家原谅,否则,老子连你的中正剑也让人一起缴了!”
“你敢?”
“没有我不敢做的事情?犯错了,不敢认,在我的警卫团,是要挨军法的,你这个懦夫!六十六师的兵,都是有担当的汉子,老子为有你这样的同僚,感到羞辱!”
杀人未必一定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