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属都请来,把他们骨灰找个风水宝地集体安葬,竖块无名碑,有朝一日,把他们的抗日功绩写上去,逢年过节去祭拜一下,你倒好,一不留神,全部给我送人家家里去了。”
冯天魁看着这小子眼睛红红的,没心情调笑,叹了口气。
“有什么办法,谁愿意打仗啊,鬼子欺负到我们中国人头上了,打不不行啊,不牺牲我们这些军人,难道去牺牲老百姓?”
周小山脑海里的观念,终究是个现代人的,和平已久,还是没有适应战争的残酷。
都是亲手带的手足兄弟,半年时间,朝夕相处!
当初到了承德,他脑子里就莫名其妙的浮现,特务营意图被日军察觉,空中轰炸,地面包围,特务营走投无路,分散突围的场景。
“其实这些道理,你比我明白,见惯生死这个词,对于你这个年龄来说,太残酷。”
看着这家伙任然没有说话,他一下子明白了,经历平津,热河的大风浪,他短时间对很多事情,提不起兴趣,现在的毛病,是闲的。
“你看看,我从刘成火哪里投奔过来的兵,选了两个连,你去带?”
周小山摆了摆手。
“师座,不是这样的,其实我们在遵化那场遭遇战,打的非常烂。好几个弟兄死的也很冤枉,暴露了六十六师训练的很多问题,回来以后,汪兆凯带着四个会日语的学生,一直在翻译日军步兵操典!船上还有三个日军军校的教材,也等着回来翻译!”
“那可是精锐日军,会不会是你要求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