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是黄巾...的人？”

潘凤还是将贼这个字咽了下去，当着人家师弟的面，总归还是要留些颜面的。

“师兄起义时，某尚幼，故不曾参与，不过这些年，多多少少也笼络了一些师兄的残部。”

“哦，正南有多少人马？”

白送一个谋士，还搭着人马，潘凤心里乐开了花。

“不多，也就两千众，这么多年来，这些人分散于全国四处，疏于训练，打仗怕是不成了，不过深入各处，探听一些情报，倒也用的顺手。”

“怪不得审家的情报系统如此发达，原来是有这个原因在里面。”潘凤心中一阵了然。

听到不能用于打仗，潘凤并不恼怒，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一个完善的情报系统有能起多大的作用，尤其是消息相对闭塞的古代。

“主公如果需要，我可以列一份各州头领的名单。”

既然决意投效，审配自然毫无保留。

潘凤摆了摆手，答道：“不必，正南留着就好，若有大事发生，知会某一声即可。”

潘凤并不懂什么用人之道，也没有任何使用这些间谍的经验，既然审配用了这么多年用顺手了，他倒也不打算去干涉什么。只要能提供给他有用的信息，也就够了。

他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要问：“黑山贼和你有关系么？”

“自师兄身故，各地起义军都用黄巾之名，只是大部分是借用了黄巾之名罢了。与臣有关的，也就这两千之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