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泥带水的感觉。
“诶...这...”
任盈盈见丁坚不理会立即,神色不禁一急,连忙从怀中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令牌,递到丁坚身前,道:“兄台且慢!”
“嗯?”
丁坚关门的双手不禁一顿,眉头紧蹙的盯着任盈盈手中的令牌,神情带着些许诧异,狐疑道:“这是...嵩山派...左盟主的令牌?”
说完,目光不由得看向任盈盈和苏阳,眼神中浮现出不解之色。
“是的!”
任盈盈绷紧的心里不由得一松,暗自长出了一口长气,微笑道:“不错,正是左盟主的令牌。”
说完,给苏阳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反应给个回应。
苏阳目光转向他处,刚好避开任盈盈的眼神,气的后者牙齿直痒痒。
施令威上前两步,眉头紧蹙的看着任盈盈和苏阳,神情有些诧异道:
“江南四友与五岳剑派素无来往,就算左盟主亲临,我家主人也未必会接见,二位还是请回吧!”
言语虽然客气,没有丝毫失礼之处,但潜台词却说得非常明了,你们手中这块左盟主令牌在我们这梅庄不管用,不要白费功夫了!
任盈盈尴尬的笑了笑,没想到施令威会拒绝的这么决然,丝毫没有留余地的意思,幸好她早有准备,不然就要铩羽而归了!
“嘿嘿...那啥...我爹这块令牌只不过是用来吓唬人的,你们江南四位前辈是何等高人,岂会将这块令牌放在眼里呢!
只不过,晚辈一直无缘拜见四位前辈,所以,只是把这块令牌当成信物而已...”
任婷婷装着腼腆的样子,不断的给施令威二人解释,言语中即抬高了江南四友的身价,也贬低了一下左冷禅的地位,听得对方神色浮现出淡淡的满意之色。
看着任婷婷的表演,苏阳暗叹一声:“这演技...不去当演员可惜了...”
丁坚和施令威对视一眼,心中有些惊讶,没想到眼前这个女娃会是左冷禅的女儿,正所谓:“女儿是父母的贴身小棉袄。”
想必眼前这位定然深受左冷禅喜爱,否则,不会将盟主令牌交给她“防身”。
想到这。
丁坚不由自主的走出大门,目光上下打量任婷婷两眼,问道:“姑娘真是左盟主的女儿?”
任婷婷心里一笑,知道鱼儿已经上钩了,当即开口道:“我叫左依依,很少在江湖上走动,你不认识我也正常,不过我可听过丁前辈你的威名。
当年在祁连山单掌降四霸,一剑斩双雄,真是威风...小女子啊,真是佩服...”
任婷婷不愧是人员混杂的日月神教出身,简单的几句恭维话语就说的丁坚开怀大笑,欣喜不已,就连看向他们的眼神也变得和善起来。
“想不到当年做过的一些小事会让姑娘这样称赞,真是惭愧啊...”
丁坚言语上谦虚,连连称道不敢,但行为上却丝毫没有谦虚的意思,尤其是脸上的笑容,若是嘴再大点,都能裂到耳朵了,夸张的很。
“武林中啊,沽名钓誉之徒甚多,而真才实学、做大事不留名的人却非常稀少,向一字电剑,丁前辈这样的高人,小女子真是仰慕已久。
如今一见,真是三生有幸啊!”
任盈盈见言语奏效,连忙说出更为夸张的恭维声,俨然是做个相应的功课,丝毫没有怯场和不好意思之说。
“客气客气客气...”
丁坚哈哈哈大笑起来,看的一旁的施令威羡慕不已,心中殷殷期待成为任盈盈夸赞的对象。
这年头,“高人”一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