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即便再招降部分南伯侯鄂顺的兵马,也超不过五十万。
就这,殷郊还带走了十万来洛宁。
朝歌的兵马,不消说西岐了,就连陕州一地都比不上。
北地已经空虚,鄂顺死后,南地势必会乱上一阵,招募兵马是不用想了。
东面姜文焕至今未曾撤兵,屯兵游魂关外,不攻不撤,窦荣不得不打起精神与之对峙,无法给朝歌支援,甚至于还得朝歌支援。
至于西面,就更不必说了,威胁最大。
若非西岐大军被陕州挡下,怕是西岐会先殷郊一步杀入朝歌。
如今西岐还是朝歌最大的威胁,为殷商江山计,微子启、箕子不会对手握重兵的陕州侯怎样,然一旦局势稳定下来,或者西岐的威胁不再,对陕州的态度势必会提上日程。
西岐叛乱有陕州侯挡着,若是陕州侯叛乱,还有谁能阻挡?
以前纣王不管事,也是自信殷商强大,对陕州的发展壮大视而不见。
但现在的朝歌,君王年幼,实力不足,一旦陕州侯有了反意,数日之间就能杀到朝歌,朝歌那些人岂能睡得着?
防备陕州,这是短期内能预见的。
张奎明白,殷郊也明白,所以才感叹姜子牙的老辣。
“殿下,不至于吧,我们在这里辛辛苦苦阻挡西岐叛军,朝歌竟然这么对待我们在,这不是让将士们寒心吗?”袁洪性急,当时就忍不住了。
“短时间里不会,有我在这里,尚能缓和一段时间。”殷郊说道,“诸位将军息怒,不是朝廷觉得陕州一定会反,这是任何一个王庭都会采取的防备措施。”
“毕竟,没有谁愿意自己身边有一个能随时颠覆自己的势力存在。”
“那我们还有必要再继续挡着西岐吗?”张武问道。
他也是个直肠子,听其中有这么多道道,只感觉朝歌没有好人。
“当然,西岐才是叛贼,是我们最大的敌人,岂能因为将来的事而因噎废食。”殷郊脸色一便,只靠朝歌,现在可还挡不住西岐大军。
“或者,朝歌王庭根本就没那个意思呢!”
“好了,诸位,我们的任务是阻挡西岐大军,其他的不需你们操心,自有侯爷来处理。”张奎终于发话了。
姜子牙果然厉害,知道自己这边在偷听,正大光明的抛出问题来,挑起众将的不满。
但张奎相信,他那位弟弟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
他要做的,就是击破姜子牙的大军,把他赶回潼关以西,甚至于赶回西岐城。
“高明高觉,时刻监控姜子牙的动向,但有异常,立时来报。”
第二天,姜子牙继续高挂免战牌,只身前往临潼关去见姬发。
“将军,姜子牙和姬发在密谋,设置了防御手段,又开始鸣锣擂鼓,招摇旗帜,我们兄弟无法看清,更无法听到。”见姜子牙行动异常,高明高觉立时回报。
“知道了,辛苦你们了,去吧,注意对面的动静。”张奎说道。
“六耳,他们在说什么?”无人之时,张奎又问六耳猕猴。
六耳猕猴听动静,是直接从心里听的,否则上个世界怎么帮助奇计寻找轮回者?
姜子牙的这些措施,能防备高明高觉,却防不住六耳猕猴。
除了奇计,也就只有张奎知道六耳猕猴的神通,就连袁洪都不知道,自家这小兄弟有这般神通。
“嗯,好像姜子牙在说,要上表称臣。”六耳猕猴仔细听了一下,然后说道。
“称臣?”张奎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这是以退为进吗?”
“称臣?”姬发不解的看着姜子牙,不顾周身的杂乱声响,“相父,这是何故?”
别看姬发始终谦逊,对殷郊、殷洪施以臣礼,姜子牙拜将东征时,更是忧心忡忡,但事实上姬发有很大的野心,以取代殷商成为天下共主为终身奋斗目标。
他的谦逊,都是装出来给别人看的,为的是收拢民心。
当然,效果也很不错,经过不断的宣传,在天下人心目中,姬发就是圣人,西岐就是圣地。
但此刻,姜子牙却让他上表向朝歌称臣,这让姬发如何愿意?
若非姜子牙一向兢兢业业,以振兴西岐为己任,姬发就要怀疑姜子牙的目的了。
“大王,老臣不敢隐瞒,东征大军遇到困难,我们怕是无法战胜陕州侯了。”姜子牙道。
“自临潼关出兵起,数月以来,大小数十战,上百位大将战死,损兵三四十万,就连拥有法宝护身的阐教弟子金吒、木吒、韦护、杨任等也接连战死,士气低落,取胜恐无希望。”
“相父,之前每遇到困难,不是有昆仑仙人相助吗?丞相为何不去请仙人来助战?”姬发问道。
“大王,不是臣不去,而是仙人不会轻易下山。”姜子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