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奎点点头。
“所以他派我来陕州商议购置武器的事,是故意将我支开,担心我不同意投降?”郑伦似在发问,又似在喃喃自语。
“也是,如果我在军中,肯定不会让他轻易投降的,这么做也无可厚非。那么你陕州在其中又起了什么作用,苏侯为何偏偏派我来此?”
“我家侯爷欣赏郑将军,知道苏侯的心意后,亲赴冀州向苏侯要来将军。”张奎没有隐瞒。
“不是没有代价的吧。”郑伦十分确定的道。
“五千柄陕州武器,外加一百柄侯爷亲手打造的神兵。”张奎同样直言。
“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某还真是荣幸。”郑伦自嘲,双目失去了神采,心若死灰。
“将军何须气馁,既然将军和苏侯志向不同,早日分开,也省的日后生了嫌隙,对双方都有好处。”张奎劝道。
郑伦不语。
“郑将军且安心住下,好生考虑一番,若真不愿待在陕州,我送你们离开去西岐便是。”
“若是将军愿意待在渑池,以西岐的势力,等他们缓过来,势必会东进朝歌,将来未必没有再见的一天。”
郑伦的眼睛又亮了。
苏护投降的消息传到朝歌,纣王大发雷霆,朝堂有人借机想要拉下苏妲己,却反被纣王下狱,继而被处死。
按照纣王的话说,妲己久在深宫,不理外事,苏护投靠西岐叛贼,与妲己何干?
这一页算是揭过去了,在西岐连丧兵马、大将,已不是脸面的问题了,不将西岐镇压下去,恐怕国民对大商的信心就丧失殆尽了。
于是朝堂再次讨论征伐西岐统帅的人选,又选中了三山关总兵张山。
接到命令,张山心里十分恼怒。
天可怜见,他来三山关就是避祸,一是不想再见朝歌的乱象,二是不想去西岐征战,所以在得知邓九公要去征伐西岐时,走了门路调任三山关。
可没成想仅仅一年,就又被人想起,不远千里来传命,让他去征讨西岐。
想想去年邓九公出征时自己的态度,真可谓天道好轮回,轮到自己头上了。
他和邓九公一同在闻仲麾下征战多年,彼此还算了解,并不觉得自己就一定胜过邓九公。
邓九公去了西岐,才多久就兵败失踪,自己去了又能坚持多久?
想到这里,张山就忧心忡忡。
但避战归避战,王命下达,张山也只能打起精神,摆出一副必胜的样子。
不久后,等接任总兵官洪锦抵达,张山就离开三山关,出佳梦关径往西岐而去。
然张山麾下都是凡人将领,哪里是西岐一众大将的对手,第一战就被黄天祥杀了钱保,第二战就被韦护打的受伤而归。
然后,申公豹游说的蓬莱岛羽翼仙来助战了。
羽翼仙有太乙金仙的修为,但脑子也是不灵光,初战念着阐截同门之谊,大意之下被阐教三代弟子打了个措手不及,措手不及,被杨戬放哮天犬咬了一口。
之后趁着夜色,献出数千丈的金翅大鹏雕本相,比西岐城都大,双翅煽风,想要把西岐一城之民都给煽飞了。
但西岐有元始天尊护佑,姜子牙一作法,立即就有四海之水护佑,笼罩西岐城,羽翼仙竭尽全力,累了个半死也煽不动,知道西岐有大法力者庇护,又不想在张山面前丢了面子,趁着夜色离开。
然后在半路上遇到燃灯道人,调入燃灯的陷阱,最终被燃灯带回灵鹫山去了。
羽翼仙才被燃灯带走,殷郊就带着温良、马善来了。
殷郊是纣王的长子,殷洪的兄长,当年兄弟二人在刑场上被救下,赤精子收了殷洪,广成子则收了殷郊,带回九仙山桃源洞修行。
广成子同样在九曲黄河阵中被打落凡人,最近也不往外出了,就想着把法力重修回来。
此时姜子牙登台拜将之期将近,广成子于是就让殷郊下山助姜子牙吊民伐罪,为此广成子还特意把殷郊改造成三头六臂,又把看家法宝番天印、落魂钟、雌雄剑等法宝交给殷郊,增强他的战斗力。
此时殷洪的才死不久,广成子闭关不出,九仙山尚未得到消息,否则想到赤精子的下场,广成子就该犹豫要不要把法宝全都给自己的徒弟了。
殷郊下山后,也收服了在白龙山占山为王的温良马善,然后立即就遇到申公豹,也不知道申公豹是不是就盯着太华山和九仙山,等着二人出来。
殷郊毕竟年纪大些,申公豹以江山社稷说不动殷郊,就拿殷洪被姜子牙化为灰灰来激殷郊。果然殷郊上当,得知自己的弟弟被西岐杀死,立即绝了助周的心思,留在张山大营,要为弟弟报仇。
殷郊化成了三头六臂,自然无人认识,姜子牙只言殷洪自寻死路,惹恼了殷郊,一场战斗,殷郊三头六臂大发神威,手中番天印、落魂钟横扫无敌,连打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