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能从起点跑到终点,也有中途放弃的,但自己……大概是在铺满的荆棘的火海上,从一个荆棘,跳到另一个荆棘上吧。
起点?
终点?
自己没看到过。
大概,被脚底下无尽的业火焚烧殆尽,就是自己最后的归宿吧。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会想起这些,也许自己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坚强。
虽然为了夜夜,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把人生这条道路走下去。
不过,真的好累!
好辛苦!
人生这个游戏,真的好难玩!
自己投胎的时候,是手贱,选了“地狱模式”吗?
为什么只有自己这么辛苦呢。
有些事情,自己是真的不会处理啊,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明明别的孩子出了事,只要去找爸爸妈妈就好了,根本不需要他们担心,为什么只对自己这么不公平?
为什么从小到大,什么事都必须要自己处理。
甚至连一个能问的人都没有。
没有亲情,没有包容,没有撒娇,没有体谅,没有帮助,没有支持,没有安慰,……是的,什么也没有。
他觉得这世道对自己很不公平,为什么自己要受到这种差别对待,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偶尔也会想到放弃。
放弃比坚持要简单多了,只要放弃一定就会轻松许多。
他知道自己没有那么坚强,也没有那么成熟,只是自己通常……别无选择,必须坚强!
夏新觉得,自己只是个普通人,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做着普通人该做的事,说着普通人该说的话。
最好不要对自己太有期待,自己可能回应不了太高的期待,也不要太高看自己,自己一直都只是想着,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就够了。
可,即使如此,为什么自己还要忍受别人的诋毁呢?
明明自己什么也没做不是吗?
为什么总有些人要报着最大的恶意来揣度别人呢?
为什么自己会有那种遭遇呢?
为什么只有自己的人生游戏难度这么高?
自己明明没做什么坏事,这样的事情不是很没道理吗?
夏新也不是圣人,心中偶尔也会冒出些怨气,他甚至没办法向人抱怨。
夏新觉得很不公平,各个方面都不公平,至少,对自己太不公平!
怔怔的望着天空间,一道雪白的真丝裙挡住了他所有的视线,滚圆的没有半点褶皱的裙子,笔直的朝着夏新的脸上靠近了过来。
夏新连忙伸出一只手,托着了那浑圆的事物,顺带狠狠的捏了把。
直接惹得佳人惊呼出声,“啊呜臭流氓,你居然拧我屁股。”
夏新面无表情的回道,“你拿屁股坐别人脸,倒是理直气壮。”
“哼哼,我那不是还没成功吗,最多属于犯罪未遂,在法律上又不算什么,你这就属于性搔扰,而且是已遂,要判重型,对,要判死刑。”
夏新没好气回答,“那我建议你,趁现在有印子,赶紧脱裤子,给屁股拍张指纹照,省的到时候开庭了找不到罪证。”
“恩干嘛,生气了?”
舒月舞说着,手伸到身后将裙子捋直,在夏新身边的草地坐了下来。
不满的嘟着小嘴道,“喂,我都没坐上去,你生什么气嘛,我还被你拧了呢。”
夏新瞥了眼身旁的舒月舞,发现刚刚说话,无意间带了点火气,立即被敏感的舒月舞听出来了,这让他挺诧异的。
其实,倒不是对舒月舞生气,而是对自己生气。
“没有,我哪有生气。”
“胡说,你明明就有,不许抵赖。”
舒月舞穿了件很精致的白色薄衫,在胸口的位置打了个领子,衣服上镶着不少精致的美丽褶边,肩头一部分是镂空的,露出大半雪肌,在袖口的位置,还有美丽的花纹,一看就是件很高级的衣服。
底下则是一条公主般的雪白色中短裙,裙子只到膝盖往上的位置,大半修长雪腻的美腿呈现在了夏新眼前。
夜色般漆黑靓丽的秀发自然垂落在肩头,一双似星星般璀璨的眸子,眨啊眨的,带着几分俏皮灵动的光芒直勾勾盯着夏新。
整个人看上去,给人一种夜间精灵的感觉,透着一股精灵般神秘而动人的气质。
舒月舞其实是路过这条小道,不经意的视线一转,就看到旁边草坪上躺着一个人,虽然夜色很暗,她还是马上就认出来了。
顿时眼珠子一转,带着几分恶作剧的光芒,就悄悄的摸了过来,本想一屁股坐下去,可惜计划失败了。
舒月舞嘟着小嘴道,“哼,还男人呢,真小气,这样就生气了,我就玩玩而已嘛。”
“拜托,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