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人下了底金20之后,桌上就有了120的底金。
孙立城开始发牌。
祝晓萱一手遮风,凑到夏新耳边道,“湿乎,你会赌术吗?”
夏新没好气的回了句,“做你的白日梦吧,我会赌术还跟你在这扯淡吗?早赚钱去了。”
“那咱就只能靠运气了,那我管钱,我喜欢管钱。”
祝晓萱把一沓新钞摊开,握在了手心,一副小管家婆的摸样。
可夏新的运气仿佛用尽了,几把下来都是破牌,他也没敢乱跟,10块,20块的跟下,超过50的就不跟了。
夏新观察了下,其他人还好,但孙立城尤其喜欢下顶注100,通常轮到他说话,他只要不是单,而且确定盘面上没人大过他,就会下100,而且加注也是100起加。
然后,还特别喜欢关照自己,
只要感觉就5成胜率,就会跟自己100死刚。
甚至拿一对7刚夏新一对,一直刚到了500,夏新只得弃牌。
然后孙立城还特得意的跟夏新炫耀了下,他其实只有一对7而已,把夏新一对唬住了
夏新心中对孙立城贴了个标签,傻帽,这货不是唬人,他只是单纯的跟自己硬刚而已,有他输的时候。
夏新已经发现他的一个小习惯,孙立城有个明显特征就是,双手靠在桌上,当心中没底的时候,他大拇指会轻轻来回弄两下,显示在犹豫,当很大的牌时,他会稍微握紧右手。
然后是黄岳。
这个胖子给夏新最大的感觉就是想故作深沉,学心机,可惜天资有限,只学了个半死不活的半吊子,不像心机像母鸡。
他有个很明显的特征就是拿到大牌,眼睛会微微的眯起来,身子稍稍侧一下,掩饰表情。
夏新琢磨着这是他为了装深沉,防止自己露出过于高兴的表情或行为让人看出来,因为他平时总是保持着一副乐呵乐呵的神情。
不多时,祝晓萱手上的几千块被夏新输掉了一半。
这让祝晓萱很是心疼。
每次抽出一张大红票票,那叫一个眼泪汪汪,跟送被自己的孩子似的,夏新估计着她脑子里想的不是钱没了,而是估算着又是几根巧克力棒没了。
半个多小时下来,夏新也已经摸清楚各个人的一些门道了。
不管是黄岳,眼镜男,纹身男或是孙立城,他都有自信观察出他们的牌的大小,唯独尹风华,真的厉害,纹丝不动,让夏新丝毫找不出下手点。
而且尹风华很少出手,有点深藏不露,但……出手必胜。
甚至尹风华不像是为了钱在赌,有一次拿了个三条,牌面对7对上黄岳的同花顺,黄岳眯着眼睛是打算加注到底的,不过在进行了大约67轮的时候,尹风华主动出5倍单注比牌,让黄岳早早退了。
其实他完全可以再压的,黄岳拿到同花顺不会这么容易弃牌。
看的出,尹风华不像为钱在赌。
一个不为钱的赌徒,是最为可怕的,因为你根本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无法从他不经意的动作来判断出他牌的大小。
不过夏新也没在意,尹风华怎么样都跟自己无关。
他要把那个凯子给吊上来。
夏新不会赌术,但他自信自己看人还是有点准的,而且这几个是学生,不是难以应付的赌徒。
要玩就玩大点。
夏新悄声说了句,“晓萱,你不要看底牌了。”
“为什么?”祝晓萱不解。
“听话。”
“哦。”祝晓萱一头雾水的应了句,接而紧张道,“湿乎,我们快没钱了啊。”
夏新冷淡的回了句,“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的钱,你自己不是说输光也不要紧吗。”
“……讨厌,臭湿乎。”
夏新思维很缜密,他没办法解释太多,祝晓萱的脸上表情太明显了,简直就是个高倍看牌器,光看她脸就能知道自己牌大小,他不能给人留下破绽。
同时,自己也拿过祝晓萱的软糖,慢慢的嚼着,松缓面部表情。
在嚼的时候,脸上是没有任何区别的。
所以自己这方应该是无懈可击的才对。
事实也跟夏新所想的一样,有了跟各家牌的判断,夏新心中就有底了,输都是不过百的,而赢往往能赢好几百,很少有人能唬住他。
在又过了半小时之后,祝晓萱已经高兴的合不拢嘴,“湿乎,我们的钱钱又回来了。”
因为她手上的钱财厚度,较之开始足足翻了一半,大概赢了好几千,这得能换多少根巧克力棒啊。
而场上也只剩4个人了,另外2个家伙也已经走掉不玩了。
其中尹风华小赚,黄岳大赚,夏新赢了四五千,孙立城小亏。
然后,迎来了夏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