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赢了。”
舒月舞说着从夏新手中抢过了雨伞,走出几步,又气不过的来到夏新身边。
一下抱住了他的脖子,凑过了嘴唇……
“啊”
夏新发出了一声惨叫。
上次舒月舞咬的是左边脖颈跟肩膀处,这次换了边咬了口右边的,这女人完全不懂口下留情,不用摸夏新都知道出血了。
舒月舞冷哼一声,撑着雨伞,就疾步朝着外面走去。
夏新愣了愣,完全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遭此酷刑。
“对了,等等,那是我找到的伞啊,你走了我怎么办。”
舒月舞在雨幕中,回过小脸,对着夏新露出了小恶魔般的笑容,拉了下眼皮,伸长了舌头,“哼,你就给我去死好了,我讨厌死你了。”
说完,迈着轻盈的步伐带着夏新的雨伞就消失在了雨幕中。
留下夏新一个人站亭子下,木然的望着厚重的雨幕,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老天爷放晴。
“话说,她刚刚说的一胜一负,那是什么,两人是什么时候开始比赛的?”
夏新是满头的疑惑。
相对而言,舒月舞脸上则挂着春暖花开的笑容,多日积累的阴郁终于发泄出来,让她心情大好,这样就是一胜一负,大家打平了。
舒月舞上次当然不是说说而已,她巴不得弄死冷雪瞳那个总是一副高高在上样子的女人,只是事到临头,她犹豫了。
不知道为什么夏新的话语总是在脑海闪过,再看到夏新跟她一副完全陌生的样子,又要把钱退给她,她就更觉得委屈难过了。
想了想,她觉得夏新说的也没错,真要把她弄成冷雪瞳一辈子的笑柄好像也不好,如果换位思考下,自己是冷雪瞳的话,只怕也会受不了。
这种事……还是算了吧。
可向来是别人迁就她的,什么时候轮到她来迁就别人了,夏新说让她别做她就别做,这让她女孩子的面子往哪搁,这也让她一直以来有股气憋在胸口,她感觉这等于自己输给了夏新,变相的服软了,听夏新的话了。
而更可气的是,在她的预料中,自己什么也没做,夏新过几天就该来跟自己道歉,认识到自己的好了吧,却没想到等来的是夏新发,短信问她银行卡号,把钱还给她。
这可把她气坏了,自己都已经服软了,他还要怎么样,有必要这么咄咄逼人吗,难道非要自己一个女孩子去给他认错吗。
索性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有本事一辈子别跟我说话,谁先说话算谁输。
总算是等下夏新先跟她说话了,这让舒月舞心情大好,这样就算是打平了,自己也没输。
正高兴间,一辆宝马7系车在她身前停了下来,从驾驶座放下的窗户里,露出了父亲舒锐的脸,“宝贝,没事吧,可算赶上了,来来,赶紧的先上车。”
“嗯。”
舒月舞从副驾驶座上了车,收好伞,轻轻的哼着小曲。
“呼,我好说歹说才让交警放行的,”舒锐一脸歉意道,“吓坏了吧,我看你学校那么黑,你从小就怕黑的。”
“有什么好怕的,我早长大了,爸。”
舒月舞得意的笑笑,脑中自然的掠过某人一脸平静的脸庞,骄傲说,“又不是小女孩了,谁还怕黑啊。”
舒锐想说那你晚上怎么还不敢关灯睡觉,还好连忙收嘴了,还不知道这小宝贝会怎么发飙呢。
预想中自己迟到这么久,还以为女儿又要闹脾气,被狠狠数落一番了呢,他都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想不到女儿看起来心情很不错的样子,让他大大的松了口气。
舒月舞突然说道,“哦,对了,在便利店门口停一下。”
“这里?”
“嗯。”
随着宝马车停下,舒月舞对着便利店门口一个穿着棉大衣蹲着抽烟的流浪汉挥了挥小手。
流浪汉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没动。
舒月舞又拿出张红的100块扬了扬,流浪汉立马戴上帽子过来了。
舒月舞葱白的食指指了指身后不远处的学校说,“看到学校没?”
流浪汉点头。
舒月舞把折叠伞伸到窗口说,“你把伞送到正对校门的大厅下,这一百块就是你的,明白了吗。”
流浪汉又是连连点头。
舒月舞这才把伞跟100块递了过去,看着流浪汉把100块小心的收好,放到了内衣的口袋抓着伞拼命的朝着校门口跑去,这才推上了窗户。
“好了,爹地,我们走吧。”
看舒锐一脸疑惑的望着她,舒月舞随口解释了句,“问老师借的,反正没用,就还给他了。”
“哦。”
宝马车的引擎发动,红绿灯闪烁间,已经消失在了雨幕的尽头。
流浪汉来到大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