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你不是瞎说。”鬼王半信半疑。
“我有腰牌。”陈先锋从怀里拿出一个腰牌,递给鬼王。
鬼王接过来仔细端详,说:“这的确像是皇宫护卫的腰牌,但并不能证明你是哪位皇子的人。”
“我知道我主人的许多事情,你们不要杀我,也不要折磨我,我可以都告诉你们。”陈先锋慌张地说。
“呵呵,总觉得你招得太快了,这让我无法完全相信你。红河狼,我们还是先把他带回去慢慢审问,回头再去兴瑞宗。”鬼王说。
兴瑞宗?陈先锋第一次听到这个词,马上警觉起来了。
“是,鬼王。那地上这个人要做成死人傀儡吗?”红河狼说。
“算了,做死人傀儡的成本很高,他武功太弱,没必要。”鬼王说。
“好的。”红河狼押着陈先锋,随鬼王一道回鬼蛊门洞穴。
几天后,方平、佑帮、河外三人快马来到汝宁府信阳州城外的宅子。只见十多个人急匆匆地骑马离开。方平加快马鞭过去问话:“怎么回事?”
“方……大人,白疯子刚刚逃走了。”负责留守的陈大力紧张地说。
“什么!废物!十几个人还看不住一个疯子!”方平怒火中烧,用马鞭抽打陈大力,大声喝道,“他逃到哪里去了?”
陈大力咬牙忍痛说:“往大别山方向逃。张头带着十几个人去追了。”
“两位,事出突然,能否帮忙一起去找白疯子?这个人对大皇子至关重要。”方平立刻向佑帮、河外求助。
“可以,请告诉我们他的容貌特征。”佑帮说。
“他五十多岁,穿着发黄发黑的白色衣服,披头散发,胡子邋遢,皮肤粗糙,双眼无神,神志不清,喜欢胡言乱语,走路一瘸一拐,当然这些行为可能是装的。”陈大力抢先说。
“好的。我们走吧!”佑帮说。
白灼一行人坐着马车西行,在汝宁府光山县停留一晚后,今晨出发,沿着山脚行车,准备穿过大别山支脉鸡公山下山谷,前往对面的随州。
洪梢赶着马车突然感觉肚子不适,大声说“我去方便一下”便停下车跑到树林。没过多久,洪梢回来继续赶车。然而马蹄还没迈出几步,洪梢肚子咕噜响,他捂着肚子又跑进林子里。白灼立刻明白洪梢是生病了,他下车去找洪梢,远远地就嗅到拉稀的臭味,掩鼻说:“你拉好过来我给你看一下,弄点药给你吃。”
“好的,师父。”洪梢一边使劲一边说。
诊察完后,白灼说:“小问题,我去山上摘点草药熬一下,你服用一碗马上就好。”
“师父,你快去快回,不然我怕肠子都拉出来。”洪梢焦急而无力地说。
“知道啦!飞飞、尤闷,你们就在这里陪着他,把柴火备好、药罐架好,等我回来。”白灼说。
班帅一个人在大别山的山路上走着,察觉到身后有两个人在跟踪。他在一个拐弯处躲起来,等那两个人靠近时突然跳出来,喝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跟踪我?”
那二人止住脚步,其中一个冷静地说:“我们没有跟踪你。”
班帅大笑道:“哈哈哈,两个蠢货。正常人被我这么一吓,早腿软了,只有经过训练的人才能镇定自若。”
那两个人相对而视,转身就跑。班帅快速从地上抓起两个石块,朝着二人掷去,力道很大,将他们击伤倒地。那二人快速翻身,顺坡而下。班帅急追。在下一个坡,那二人看到正在草丛里采药的白灼,立刻抓住这个救星,激动地说:“白色死神,快救救我们!”
白灼慌得把他们推搡开,疑问:“你们谁啊?是被蛇咬了还是吃错药了?”
“不是啊不是啊,是八大恶人的金刚巨人班帅要杀我们,我们是锦衣卫。”那二人说。
白灼这才注意到前方有个大块头,就是班帅,那一刻白灼透心凉,背后寒气直冒,咽不下口水。班帅听到“白色死神”后心弦紧绷不敢靠近。
“白色死神,你帮我们抓住他或杀死他,上头会重重有赏,我们先走了。”话一说完,两个锦衣卫溜得远远的,躲在一处大石头后看这边的情况。
白灼害怕得不敢妄动,班帅心慌得立在原地,二人对峙,不进不退。过了许久,两人还是没有动。这时一只不识趣的蜜蜂探到了白灼手里草药花的蜜香,嗡嗡而来。这个节骨眼来捣乱,让白灼心烦意乱。白灼努力用嘴吹风,希望赶走蜜蜂,但蜜蜂不肯罢休,忽远忽近,要采蜜。白灼火了,抬起右手一掌劈下。班帅以为白灼出招了,惊得向后一跳,热汗冷汗一起冒,感觉身体无恙后心道:我没事我没事。他娘的,这白色死神真会吓人。
轰的一声巨响,班帅身体自然反应看过去,是山体滑坡,一切发生得太快,他还没来得及逃跑和留遗言就被活埋了。那震天动地一刻,让白灼浑身一颤、眼睛猛然一眨,心脏骤然狂跳不已,几乎到了嗓子眼,导致呼吸困难。
“我的天哪!隔空一掌削去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