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班帅的大拳头,开始强烈反击,几下重拳打得班帅连连退步、几乎倒下。
罗捷克、索以和黑白双煞四人对战王韧、安烨。那妮便去帮巴视。巴视负责近战、那妮在后用暗器,晁菊兴不敢怠慢,边打边撤。王韧怕晁菊兴吃亏,便对树上的乌慕厚说:“乌慕厚,别在树上玩了,去帮晁菊兴。”
乌慕厚直接冲出树梢,在空中把手心的十多片树叶接连飞掷。巴视眼尖,急喊那妮闪避,树叶如飞刀插入土中。那妮心惊:好厉害!摘叶伤人!
巴视一个漂亮的转身,取箭搭弓射向乌慕厚。乌慕厚手中没有树叶了,知道巴视的箭是很难躲开的,他嘴动了动,一颗枣核从口中喷射出,与箭矢碰尖后相互落下。晁菊兴趁此空隙,对那妮施术,那妮立即疼得抓狂。
一根丝线从树下钻出,缠绕在乌慕厚的脚上,将其拉下来。乌慕厚在树枝间刮擦,脸部划伤,皮卡休再出第二根丝线意指乌慕厚的脖子。乌慕厚手心又出现大把树叶,全部对准皮卡休飞掷。皮卡休只好放弃丝线,绕到树干后。乌慕厚赶忙解开脚上的丝线。
史一分跳近,嘴里吐出一团雾气,乌慕厚眼看着雾气越来越重,笼罩了周围的一切,他深陷迷雾中,感觉不到任何人的呼吸和声音,叫人却无人应答。突然乌慕厚感觉脖子好像被人掐住,呼吸困难,他屏住气息,全身收力集于胸口,身躯一震,气力散出,迷雾瞬间消失。前面是史一分,乌慕厚马上明白刚才是幻象,乌慕厚从身边摘下树叶,史一分感觉不妙,遁落树下。
巴视持剑逼杀晁菊兴,使其没空对那妮施术。那妮躲过一劫,但一时缓不过神来,她用愤怒的目光看着晁菊兴等待机会。
班帅不是不灭的对手,被打得晕晕乎乎,索以只好回来助他。
又过了半个时辰,双方胜负未见分晓。
晁菊兴与巴视交战,忽地露出喜色,放声大喊:“山下的鸟兽集体在向山上逃窜,是救兵来了!”
一枚暗器射入晁菊兴的腹部,立时锥心疼痛,她脚步凌乱,后退着倒地。
“人在高兴时最容易大意。”那妮得意地走过来。一柄长枪刺穿那妮的心脏,是安烨投掷过来的,鲜血从那妮的胸口涌出。那妮看了自己一样,转身看着班帅,慢慢软身失去重心。班帅见此黯然失色,立即放弃与武霸对打,狂奔过来扶住那妮。
不灭暴怒,一巴掌扇飞索以,并捡起刚才丢落的巨刀,要杀索以。罗捷克冲过来以盾抵挡,不灭对着罗捷克猛砍,几刀之后,盾牌被削得只剩一半。罗捷克不敢相信,瞪大眼珠直嚷嚷:“不可能,不可能,我的盾牌坚不可摧、无兵可破!”
“无兵可破不代表无人可破,只要内力足够深厚、毅力足够坚定,即可无坚不摧。”不灭说。
那妮中枪、罗捷克的盾牌破损,山下的救援马上攻上来,史大可急忙说:“罗捷克,黑白双煞,我们必须撤退,不然全都得把命搁在这里。”
“撤!”罗捷克说。
“罗捷克?”黑煞似有意见。
罗捷克瞪了他一眼,命令大家撤离。
“撤!撤!”索以说。
“帅……”那妮无法多言语,眼睛瞳孔不断放大,撒手人寰。班帅眼泪奔涌而出,他疯狂嘶吼一声,震天动地。
“班帅,我们得走了。”一旁的巴视说。
班帅拔掉那妮身上的长枪,抱起她跟随众人离开。
不灭和四将也撤出战斗,跑到晁菊兴身边,然而晁菊兴已中毒身亡。黑艾行愤愤要去报仇,被不灭叫住:“别去了,我不希望你们再有牺牲了。”
七大恶人和黑白双煞带着那妮的尸体逃到一处丘陵,将那妮入土,祭拜。
“这次未能杀了武霸,只能下次再找机会了。”黑煞说。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罗捷克心情很差。
黑煞明白此刻七大恶人没有心思聊这些,便说:“好吧,那我们兄弟俩就先告辞了。”
“慢着。”罗捷克说,“你们可以走,但《洗髓经》得留下。”
黑煞脸色变了,他不安地说:“你们没有杀死武霸,按照约定《洗髓经》不能给你们。”
“我们杀了他的一个得力干将,我们还损失一个人,你们得用《洗髓经》作为酬劳和赔偿。”罗捷克说。
其他六个恶人马上围住黑白双煞。黑白双煞慌了,二人武功虽高,但以二敌七,必败无疑。黑煞只能搬出后台,说:“你们可要想清楚了,这么做会得罪整个兴瑞宗。”
“我们连锦衣卫都敢杀,连朝廷都敢得罪,难道还怕你们?对了,还有我们帮你们两个干掉了两百多个锦衣卫,救了你们的命,《洗髓经》我拿得理所应当。”罗捷克轻蔑地说。
黑煞无言以对,不情愿地掏出《洗髓经》交给罗捷克,然后与白煞一同离开。
罗捷克冲着他们走远的背影说:“回去告诉你们宗主,这本《洗髓经》是作为酬劳和赔偿,以后有机会还是可以继续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