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我们,防范必然加强,恐怕不会按照常规路线走了。你让你们的眼线更加细心、更加小心,既要探明他们的动向,又不能被他们发现。”阿满道。
“好的,我这就去安排。”王光辉说。
莫飞飞和洪梢回到客栈,看到白灼正好在房间里,莫飞飞便说:“洪梢,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事跟你师父说。”
洪梢不正经地笑了一下,乖乖溜走了,还顺便把门关上。
白灼想把莫飞飞扶到床上,莫飞飞靠近桌子坐下说:“没事,我坐着就好。”
“嗯。”白灼也坐下。
“有个事情我没有跟你说实话。就是那天夜里,其实我听到了那两个人的对话,主要内容是说瑞王的一个旧部有个儿子叫冯敏,他隐藏在铅山县,手里有一张人皮图,根据那两个人的对话,我推测那张人皮图可能与瑞王的宝藏有关。前几天你问我的时候,我看有旁人在,不便说透,所以才等到今天单独告诉你,你不会怪我吧?”莫飞飞说。
“怎么会呢?这个是你的秘密,你可以说也可以不说。你能告诉我,我很开心,说明你信任我。”白灼说。
“当然信任你啦,你是我相公。”莫飞飞脱口而出。
白灼顿时面红耳赤、心脏乱跳,全身起鸡皮疙瘩。他为了转移注意力,就说:“你差不多该喝药了,我去给你拿药。”说完朝着门口去。
莫飞飞追上来,从背后抱住了白灼,脸贴在白灼的肩膀上,轻轻地说:“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我哪有讨厌你?”白灼说。
“那你喜欢我吗?”莫飞飞直接问。
白灼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说出了心中的话:“喜欢。”
莫飞飞闭上眼幸福地笑了,她紧紧抱着白灼,感受他身上的温度和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