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最多只有实际的三分之一,而飞飞的毒是直接进入血液,流遍全身,侵入五脏六腑,中毒时间又久,所以危及性命。”白灼边跑边说。
来到白天抓药的药铺,白灼大力拍门,喊:“里面有没有人?我要抓药!紧急救人!生死攸关!”
拍了好几次都没有回复,白灼不管了,直接叫“尤闷,破门”。
尤闷得令,立于门前,左掌运劲,右手戳中左臂穴位,左掌暴力冲撞在门上,登时轰出一个洞,他伸手进去把门闩拉开。白灼推门进入,洪梢紧随,尤闷最后。
点亮烛火,洪梢把莫飞飞放在一个躺椅上,白灼紧张地搜罗药材,然后拿一张纸和一份调好的草药给尤闷说:“按照这纸上说的熬药。”尤闷抓过药就去办了。
白灼又拿一张纸和一份调好的草药给洪梢说:“按照这纸上说的捣药。”洪梢照办。
白灼来到莫飞飞身边,对她说:“我现在跟死神抢时间,接下来我要使用独门针法封住你的九个要穴,你会处于假死状态。等药熬好了、捣好了,我再解针,你会苏醒过来,我给你服药、敷药。明白了吗?”
莫飞飞点头,眼睛里流露出幸福的微笑。虽然感觉命在旦夕,但是看到白灼如此紧张自己,如此为自己付出,她觉得死了也值。
白灼取针入穴,莫飞飞失去知觉。半个时辰后,两份药都好了,白灼取针出穴,莫飞飞慢慢醒来。白灼耐心地给莫飞飞喂药,每次用汤匙舀吹凉了喂一小口。药喝完了,白灼又小心翼翼地给莫飞飞的伤口上药。
“洪梢、尤闷,你们各自去装一小碗药喝下。按照这个药方,每天早晚喝一碗,连续喝三天,毒应该就解了。”白灼说。
“是,师父。”洪梢、尤闷答道。
“洪梢,你喝完药,去客栈拿几床被子来,我们今晚在这里过夜。一方面飞飞刚喝药敷药不适宜移动,在这里休养最好;另一方面我们把药铺的门弄坏了,得看门,免得东西丢了。”白灼说。
“好的。”洪梢说。
莫飞飞目不转睛地看着白灼,眼前这个人果然是她命中注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