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却,才来叨扰。只是如果再耽搁些时日,我怕患者病情有变,届时我将难辞其咎。所以请石庄主和诸位庄主体谅。”白灼说。
“这个……”石用由面有难色,不停眨眼。
“石庄主放心,我不会忘记你我的约定。”白灼酒满杯,端起说,“感激之情,全在这杯酒里了。”言罢一饮而尽。
“既然白大侠有要事在身,我们也不便强加挽留。”石用由给白灼斟酒,自己也满上,说,“来,我们大家一起举杯。”
海岸码头,白灼师徒和莫飞飞跟逍遥五仙临行告别。石用由让管家拿来三饼福鼎老白茶,亲手递给白灼,微笑说:“一点心意,请白大侠笑纳。”
白灼赶紧推辞:“不不不,石庄主,这我可不能收。我们几个人在仙庄白吃白喝,哪里还能再收此大礼?”
“白大侠不用跟我客气。没能让白大侠多留几日,是我们招待不周。我看白大侠挺喜欢喝白茶,所以这三饼福鼎十年老白茶务必收下。你若是不收,便看不起我。”石用由道。
石用由话都说这么说了,白灼只能勉为其难收下,说:“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多谢石庄主。”
“这才对嘛!”石用由说,“对面码头,我已经让人安排好马车送白大侠回去。”
“太感谢了!”白灼拱手说,“那石庄主、诸位庄主、彭管家,我们就此道别。他日若有空闲,或路过瓯宁县,可到我寨子小坐。”
“好好!”逍遥五仙和彭管家拱手笑道。
白灼师徒和莫飞飞登上小船。
“石庄主、诸位庄主、彭管家,再会!”
“白大侠、白夫人、洪兄弟、尤小兄弟,再会!”
过海之后,白灼等人坐上石用由安排的马车继续行驶。
福清县城外,石竹山下,十几个刀客围住一个青衣剑客。青衣剑客三十多岁,生着一对丹凤眼,瞳中有寒光,高挺的鼻梁显露傲气,左手一柄黑色鎏金雕花剑鞘,那剑鞘与一般的不同,竟是圆形。
“姓蔡的,我师父年事已高,而且近日身体抱恙,就由我来跟你决斗。”为首的刀客说。
“陆中海是怕了吧!竟然叫个徒弟来应战,真是个懦夫,你们石竹门改叫懦夫门算了。还有,你武功太差,估计连我一剑都接不住,根本不配与我交手。”青衣剑客冷冷地说。
原来这群刀客是石竹门的人,带头的是大师兄李必才,他说:“姓郭的,你别太狂妄了!你风中剑法是很厉害,但我们今天人多,我们一起上就打败你。”
“既然你们知道我的剑法厉害,还敢来送死。你们看看你们几个,连刀都拿不稳,还敢吹牛打败我!”这个青衣剑客名叫郭里红,江湖人称风中剑客。
李必才一看大家的手果然都在发抖,强行壮胆提气说:“兄弟们不要怕,我们同时出刀,我就不信他能一次性应付我们这么多人。我喊到三,大家一起上。”
师弟们不太自信的点头,眼神里却透露着恐惧。
“好,一……二……三!”李必才喊。众人齐出刀。
郭里红不紧不慢地说:“第三剑:旌旗展。”手里剑出鞘,居然是一把三棱剑,剑身乌黑、三锋亮白。郭里红原地旋风转身,剑锋一圈击破刀刃,剑锋指天后又快速回鞘。一瞬间石竹门所有人的刀都断了,众人惊呆。
“都住手!”一声苍老却洪亮的声音。一位老者轻功穿林而来,落地时不稳当,右脚差点崴了。石竹门的人立刻过去扶。
“陆中海,你终于来了,还跟我装病呢!”郭里红道。
陆中海左手执刀,右手轻按腹部,额头有汗,面色发黄,眼圈微黑。
“他没装病。”方才在一旁观战的白灼乘着马车过来。白灼、洪梢、尤闷、莫飞飞先后下车,走到陆中海旁边。
“你是何人?”郭里红问。
“我师父你都不认识?白色死神总听说过吧!”洪梢颇为得意。
石竹门的人先议论起来。“他就是白色死神!”“看他的长相打扮的确像是。”
“原来是白大侠,失敬!在下石竹门掌门陆中海,这些是我的弟子。”陆中海拱手说。石竹门的人跟随师父一起拱手。
白灼也拱手,说:“原来是陆掌门……”
郭里红展颜说:“你就是白色死神。太好了,今天正好与你一较高下,省得我跑去延平府找你。”
“你算什么东西?敢跟我师父叫板?”洪梢叉腰不爽。
郭里红背剑侧身漠视众人,一副高傲的神态,说:“郭里红。”
这时莫飞飞倒吸了一口气,说:“风中剑客郭里红!”
“是什么狠角色?”洪梢悄悄问莫飞飞。
“此人来自潮州府,专研剑术,武艺十分精湛,自创风中剑法。一年多前开始凭借风中七剑打败潮州府当地所有高手,名震江湖。之后武功精进,升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