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转身往回跑。三人碰面后没有做任何停留,往山下去了。
“尤闷,发生什么事了?”白灼问。
“那个人要杀白大侠。”尤闷说。
“为什么要杀我?我跟他有仇吗?”白灼看到地上的匕首,捡起来发现上面有血迹,问,“你们受伤了吗?”
洪梢、尤闷都自我检查后,答道:“没有。”
“那这匕首的血迹从何而来?”白灼疑惑不解。
“我看刚才那个人一直痛苦地抓着左手手腕,会不会是要割腕自杀?”洪梢说。
“这么说我们刚才救了他一命。”白灼仿佛明白了。
“不是的,白大侠……”尤闷赶紧解释。
“等一下!”白灼止住尤闷的话,说,“我刚才好像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但很真实。我们三个人一起通过一个传送门进入到一个洞穴里……”
“师父,那不是梦,是真的。”洪梢说。
“你也梦到了?”白灼问。
洪梢点点头,说:“不是梦,是真的。我们一起进入洞穴,在里面遇到一只会喷火的麒麟,它变成了地狱草,然后钻进尤闷的肚子里去了。”
白灼半信半疑说:“这么说是真的了!我检查一下尤闷的身体就知道了。”他走到尤闷把脉、触额、查瞳、观舌、听胸、按腹,表情怪异又窃喜,说,“你的鬼骷病真的好了!”
尤闷愣了一下,然后跳着大声呼喊:“太好啦!我的病治好啦!”又跑到洪梢身边拉着他大喊。
“师父,他这病好了,整个人都活泼了。”洪梢也替尤闷由衷高兴。
“还有一些疑问:我刚才摸了你的手,温度很高,但额头没有发烧;你的腹内有股热气在运行,但又不是胀气。不知道这些是不是地狱草的副作用?还是因为那只麒麟在作怪?”白灼百思不得其解。
“师父,你别想太多。总之,尤闷的病好了,我们此行的任务完成,你看太阳快落山了,再不走,老周在下面要等急了。”洪梢说。
“好!回去!”白灼露出灿烂的笑容。
尤闷停止与洪梢欢闹,突然大步冲到白灼跟前跪下叩首,说:“感谢白大侠的大恩大德!”
“呵呵,起来吧!治病救人是我的人生乐事。你病好了,我就开心了。”白灼说。
尤闷不起,继续说:“请白大侠履行诺言,收我为徒!”
白灼看着尤闷,又望向洪梢。洪梢笑着说:“师父,你就收他为徒吧!我没意见,就让他当我的师弟。放心,我不会欺负他的。”
“既然我先前答应过你,我今日便收你为徒,拜师仪式等回到山寨再进行。现在我们先下山。”白灼说。
“谢谢师父!”尤闷拜叩。
“小师弟,快过来叫声师兄。”洪梢对尤闷勾勾手。
尤闷起身拱手说:“师兄好。”
“这么客气。”洪梢赶紧拱手回礼说,“师弟好。”
尤天雄等人到了山下,让两个伙计回永福县,他跟马乾坤、朱信和策马回黑龙教嵩口镇分舵。
申时一刻,老周的马车到了,等了一会儿,白灼他们下来了。
“怎么样?摘到草药了吗?”老周问。
“你看尤闷这高兴的样子,就知道我们成功了。他的病已经好啦!”洪梢抢先回答,随即又说,“而且他现在是我师弟了。”
“恭喜白大侠得一良徒!恭喜尤闷小兄弟的病痊愈了!”老周贺道。
“你怎么不恭喜我当师兄了呢?”洪梢说。
“我恭喜你?可以,但你得请我吃顿好的。”老周给洪梢使眼色。
“哈,老周,没想到你这么一个老奸巨猾的人!还想敲我的竹杠。”洪梢说。
“不敢哦,你可是跟仙女过过夜的人哟!”老周酸酸地说。
“又提这茬。”洪梢好气又没气。
“哈哈哈!”大家大笑。
三匹快马到了黑龙教嵩口分舵,朱信和对负责门前守卫的教众喊道:“快去叫徐大夫来,副教主的手受伤了。”
徐大夫拎着药箱急匆匆的跑到大厅。尤天雄坐在椅子上,右手死死地抓着左手手腕,额头有汗,表情痛苦。徐大夫查看了伤口,说:“副教主,你的手是被一个……”
“你们全都退下吧!”尤天雄喝道。
“诺!”众人领命。
徐大夫领会了尤天雄的意思,等众人离开后,小声说,“这掌虽小,但其劲道刚猛,性如烈火。好在伤你的人内力很浅,所以只是皮肉伤。”
尤天雄内心暗暗庆幸:不错,如果那个小孩内力足够,恐怕我这手就废了。
徐大夫从药箱里拿出一罐药膏,说:“副教主的手只要用我这药膏抹五到七天即可恢复。只是这期间要忌口,酒、海鲜和辛辣食物不能吃。”
“你觉得我会有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