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包,打包,明天路上吃。”洪梢嘻嘻笑。
又过了一天,午后,马车来到了延平府。由于天气炎热,大街上并没有多少人。
“今天在这里过夜,我们先去找客栈,傍晚出来逛逛。”老周驾着马车说。
城门口,尤天雄戴着斗笠,打扮成普通人的模样,骑马进城。
尤天雄走进一家名为“天丝绸缎庄”的铺子,对掌柜悄悄亮出袖里的黑龙令,并说:“掌柜,你这里有没有上等的金蚕丝布?”
“有,在后头,客官请随我来。”掌柜说。
掌柜带着尤天雄进入后面的密室,然后跪拜说:“属下裘达参见副教主。”
“起来吧!”尤天雄说。
裘达站起来说:“副教主,我收到总部的飞鸽传书后,立即约了延平知府的幕僚何盛,已经定好今晚在我教的望月楼的包厢与您相见。”
尤天雄面有困意,说:“好,你出去忙吧!我赶路累了,在这里小憩一会儿。”
“属下告退。”裘达说。
华灯初上,街上车水马龙、人群熙熙攘攘,嘈杂的吆喝声、叫卖声、欢笑声交织在一起。
在望月楼的顶级贵人包厢里,尤天雄、裘达穿着华丽的服装在酒桌旁等候。
“哈哈哈!让你们久等了。”走进一位年约三十多样貌清秀的男子,他是延平知府的幕僚何盛。
尤天雄、裘达同时起立笑迎。裘达说:“何老弟,你来迟咯,等一下要先罚酒三杯哦!”
“诶,你们副教主在此,哪里轮得到我先动杯?不过,等一下我肯定是要敬你们副教主三杯的哦!”何盛酒场文化熟门熟路。
“哈哈哈哈!副教主,这位便是我跟您提起的知府大人身边的红人何幕僚。”裘达说。
“果然是青年才俊、一表人才!将来必定是朝廷栋梁!”尤天雄夸人时脸不红、心不跳。
“副教主谬赞了!”何盛笑颜。
“何老弟,别站着,赶紧坐下,一边吃,一边聊。”裘达说着示意上菜。
美味佳肴陆陆续续送进来。酒场前戏开始,三人相互吹捧、敬酒。酒过三巡,尤天雄给裘达使眼色,裘达领会便说:“何老弟,就昨晚跟你聊的事,你觉得如何?”
何盛停下手里的筷子,说:“哎呀,裘老哥,这个事情不好办。今天白天的时候,我侧面跟知府大人吹了风。大人觉得事情不错,如果早些跟他提还可。但近期大人可能会升迁,吏部的人不日便会下来调研考核,所以大人不想在这个时候多生是非。恕何某这次帮不了你们。”
尤天雄内心泄了气,但面色不改依旧笑容,说:“没关系,今日能与何幕僚交朋友,开怀畅饮、谈笑风生,天雄我已不枉此行了,来,喝!”
“喝!”何盛笑着举杯。
“何老弟,干!”裘达拿着酒杯去碰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