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叫我娘子。”
白灼不知道自己应该是先笑出眼泪,还是先喷出鼻血,仰天长叹:“天哪!我怎么会碰到这么不可理喻的女人?”
“你竟然说我不可理喻!”莫飞飞生气地冲过来对白灼一顿小拳暴打、小脚乱踢。白灼只好绕着桌子跑。
“莫飞飞,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最多也就摘了你的面纱而已,你已经打过我两巴掌,还有刚才的拳打脚踢,我已经不欠你什么了,我们就此别过,你不要不依不饶,好不好?”白灼喘着气说。
“摘了我的面纱就想不认账,你是第一个见到我真容的男人,除非你答应娶我,否则我就是不依不饶。”莫飞飞说。
“哪有这样的道理呀?你这个女人不要这么死心眼,好不好?”白灼好无奈。
“不好不好!我娘说了,谁摘了我的面纱谁就是我未来的相公。我要把你这个女婿带回去给娘看看。”莫飞飞一个轻功跃起。
“哎呀!疯了!”白灼见状赶紧往外面跑,正好洪梢收拾行李出来。
“师父,现在怎么办?”洪梢边跑边问。
“你把行李给我,你去挡她一下,然后下山跟我汇合。”白灼说。
“是,师父。”洪梢把行李塞给白灼,回身挡住莫飞飞,双方马上交起手来。
白灼一路狂奔下山。
“白大侠,怎么去了这么久?”老周问。
“来不及细说,等一下我徒弟一到车上,你就用力抽打马屁股,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白灼马上马车,惊慌不已。
“哦,好,我们回避暑山庄咯。”老周说。
“不不不,我们去青云山摘草药。”白灼赶忙纠正。
“哟,白大侠,这青云山在福州永福县,此去路途遥远,需要好几天的路程。这个你没有事先跟我说,老爷也没有交代我,这样做不太好吧!”老周有点不高兴。
“你老爷还瞒着我,不告诉我十三香来我寨子偷财宝的事情,他这样也做不太好吧!”白灼也是一肚子火。
老周一看白灼心情不好,不敢得罪,便说:“哈哈,不过老爷也没有具体说你去哪里摘草药,只是让我送你、陪你,事情办完后再回去。正好,永福县是我娘的老家,我也好久没有回去看看我的表弟表妹了。”
洪梢这几日与莫飞飞对练,武艺精进了一些,双方招式也相互熟悉,两人打得不分胜负。但洪梢要下山,所以且战且退。
终于来到山下,洪梢纵身一跃跳上马车。
“老周快点!”白灼火急火燎地喊。老周一马鞭挥出,疼痛促使马飞奔起来。紧随而来的莫飞飞轻功飞起,空中踏浪,落在厢顶,大喊:“老头!停车!停车!”
“师父,甩不掉了,怎么办?”洪梢好着急。
白灼鼻腔出气,突然心生一计,叹气说:“没办法,只能亲自出手了。”
“老周,把车停下来吧!”白灼呼唤老周。
老周立即收紧缰绳,马鸣叫几声,马蹄步子停住。
“莫飞飞,你进来吧!”白灼淡淡地说。
“好嘞!”莫飞飞开心地跳到马车前板上。
白灼侧身过来到右边,右手抬高顶住车厢顶,伸出左手,说:“马车不稳,小心头别撞到,来,拉住我的手。”
莫飞飞内心好欢喜,左手搭在白灼左手上,一门心思都是白灼,没有任何防备,白灼右手从莫飞飞后脑滑下至颈部,大拇指在穴位上一按,莫飞飞立马昏厥过去。
“哇!师父好厉害,一招制服!”洪梢佩服地说。
“别废话了,你赶紧把她背上山去,找个房间把她放下,然后回来。”白灼说。
“啊?师父,我刚刚跟她打了半天,又从山上狂奔下来,现在又要背她上去,然后再下来。”洪梢感觉自己会累趴下。
“你哪来那么多牢骚?你引狼入室,我还没……”白灼要数洪梢的罪状。
洪梢赶紧把白灼的话打住,说:“哎哎哎,师父,我马上去。”
洪梢跳下车,弓着背,白灼和老周把莫飞飞扶到他背上。
“这姑娘是谁呀?怎么脾气这么火爆?”老周问。
“这是我未来师娘。”洪梢答。
“就你屁话多。”白灼轻轻踹了洪梢屁股一脚。
“走咯!”洪梢背起莫飞飞往回走。
洪梢把莫飞飞放到白灼房间的床铺上,然后双手合十说:“对不住了,对不住了。我没想到你跟师父之间有这么多瓜葛。这几天跟你相处吧,我觉得你人还是挺好的,我还是挺希望你做我师娘的。搞不好你们真的有缘分呢?”洪梢说着掩嘴笑。
“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洪梢走了几步,回头又说了一句,“不过你的脾气确实火爆了点。”
洪梢回到马车上,白灼焦急地问:“怎么样?安顿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