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说话,总是闷闷不乐,大家都叫我闷葫芦,后来有些人就干脆叫我尤闷。”尤闷一边说一边喘气。
白灼慌忙把尤闷扶躺下说:“你的元气还没有完全恢复,不能说太多话,赶紧休息。”
尤闷点点头,眯眼,没多久就安静地睡着了。白灼坐在桌子旁边。趴着也睡了。
第二天早上,白灼去厨房拿粥,碰到昨天那个丫鬟。
“白大侠!”那个丫鬟赶紧打招呼,甜甜地笑,“白大侠要喝粥,我给你盛,我给端过去吧!”
“不用了,谢谢!”白灼笑着拒绝。
丫鬟有些失落,噘着嘴。
“白大侠,原来你在这里呀!”一个家丁神色慌张地过来,说,“白大侠,我们在你房间里抓住一个小偷!”
白灼立即明白他口里那个所谓的“小偷”是尤闷,他放下粥就跑。
白灼冲进房间看到两个家丁押着尤闷,便大声喝道:“放开他!他不是小偷!”
“白大侠!这个人是谁?”黄员外焦急地问。
白灼心道:这里毕竟是黄员外的地方,我私自把病人带进来治疗始终不太妥当。于是说:“这个人……他是我的徒弟,尤闷,他来山庄看我的。”
“不对吧,我听说白大侠只有一个徒弟叫洪梢,是个成年人,这个小孩看起来最多只有十一二岁,名字也不对。”黄员外颇有疑问。
“洪梢是我的大徒弟,这个尤闷是我刚收的小徒弟。怎么,黄员外对我收徒弟有意见?”白灼语气重了起来。
“不敢不敢。既然是白大侠的徒弟,那就是我黄某人的客人。”黄员外不敢得罪白灼,对家丁说,“你们还不赶快把尤小兄弟扶起来。你们几个也真是的,不问清楚来就动手。”
家丁把尤闷扶起来。
“白大侠,下人不懂事,您见谅!下次如果您还有徒弟要来,劳烦通知一声,我也好迎接一下,面生误会。”黄员外拱手笑着说。
“感谢黄员外,这次是我疏忽了。”白灼拱手说。
“那我们先出去了,你们师徒聊。”黄员外带着家丁走了。
白灼在房间门内等着黄员外一行人走远后,赶紧把快倒下的尤闷扶到床铺上,并给他把脉和全身检查。
“老爷,刚才那个小孩衣服破破烂烂、浑身臭烘烘的,还病恹恹的,不像是白大侠的徒弟,倒像是外面生病的小叫花子。”一个家丁对黄员外说出自己的猜想。
“废什么话!难道我看不出来吗?这白大侠现在给小宝治病,他是上宾,是贵客,我们要供着他。况且他两次赶跑十三香,挽回我多少损失,就算刚才那个小孩是叫花子,我们也得让着。”黄员外说。
“老爷说的是。我说错话了。”那个家丁方才明白,快速打自己两巴掌,做给黄员外看。
“尤闷,你的身体恢复得很快。但同时我也注意到你这次发病,你的身体承受能力已经达到极限,下一次发作时,我估计你会没命。”白灼握着尤闷的手说,“所以,有个问题,你必须真实告诉我,我才有可能治好你的病。”
“好。”尤闷答应。
白灼调整呼吸后,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你是不是从你死去的娘胎里自己爬出来的?”
尤闷猛吸一口气,瞳孔放大,脉搏陡然加快,他不说话,只是点点头。
果然如此!白灼证实了自己的设想。对于一个医者来说,碰到传说中的新病种会让人特别兴奋,但同时能否治愈这个病又让他内心惶恐不安。
尤闷能感觉到白灼的手激动又紧张。白灼坐不住了,站起来走来走去,有点语无伦次地说:“你这个病叫鬼骷病,是神话传说里才会出现的病种,没想到今天竟然让我碰到了!既然如此,那么治愈这个病的草药也一定是真实存在的。太神奇了,我简直不敢相信。我要马上带你走,去寻找草药。”
“白大侠,你没事吧!”尤闷看着不对劲的白灼,弱弱地问。
“我没事,我就是太激动了!”白灼还沉浸在那种感觉了,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白灼带着尤闷来向黄员外告别。黄员外脸色刹那间变得铁青,大脑空白,说话都有点结巴:“白……白大侠,你……你要走?我们早……早上做得不对,我……我给你道歉……”说着眼泪都快出来了。
“黄员外,你误会了。”白灼赶紧澄清说,“我只是回去几天,去摘一下草药。孩子的病情已经慢慢稳定了。我把治疗方案、针灸穴位以及注意事项都写在这里了。您只需要请一个普通的大夫来这里照看孩子就行。”白灼说完把几张纸递给黄员外。
“白大侠,你能不能不走?摘草药,你徒弟就够了嘛,或者我派人帮你去摘?”黄员外哀求着不肯放行,忽然他想到什么,又说,“我给你诊费,来人来人!”
“老爷!”几个家丁闻声过来。
“马上下山通知管家,去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