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二抛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朝堂之,一度陷入了沉默,
文武百官们,并不明白,李二为何突然会提“车马相撞”这种交通事故,
车马相撞的事故,大多都是因为不懂得“礼让”而形成的,
要避免这种事故,也只能靠百姓们的自觉,又怎会有什么切实可行的建议呢,
若有,古时的先贤们早就已提出了,又怎会等到现在。
而且,李二才刚刚挖了个坑给魏征跳,让魏征又跪又怕的,最终还没了一年的俸禄,
他们又怎知,这个话题会不会又是李二挖的第二个坑,
自然,没人敢轻易谏,
再者,这朝堂之,过半数者,每日朝都是打酱油,混个考勤罢了,哪里有他们出言谏的机会,
就算有,他们也不敢,
毕竟怕死,怕一个出言不慎,惹了圣怒,毁了仕途事小,最怕是连命都搭进去了,
毕竟,不是人人都是魏征啊,李二频频饶过魏征的出言不逊,可不一定会饶过他们。
而站在武官首排的右武卫大将军程咬金,昨天因有跟李二一起去见林烨,也大概弄明白了“靠右行驶”的道理,
但他嘴笨,若让他说,估计也很难说的让人明白,
而且,他明知这是李二的装逼专场,他那敢随意蹦出来,自恃聪明,扫了李二的兴致。
于是,朝堂之,沉寂了良久之后,
房玄龄才站了出来,
房玄龄现在任职尚书左仆射,算是文官之首,
在这种时候,他怎么也得代表文官队伍出来说几句话,也缓解一下朝堂的尴尬氛围,
“回禀陛下,车马相撞事故的频发,皆因仁礼道德的缺失,”
房玄龄说道,
“若是人人懂的谦让,晚辈礼让长辈,载轻货物的车辆礼让载重货物的车辆,没急事的人礼让有急事的人,”
“如此一来,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所以臣觉得,若要减少这种事故,一来可以让各地书院,广宣谦让之道,二来,可以责罚那些不懂得谦让的行人。”
李二却是皱着眉,摇摇头,
房玄龄这番说辞,岂不是和他当初在林烨面前所说的如出一辙么
天下读书人,果然都是满嘴的仁义道德,都读一样的书,说一样的话,仿佛都是一个模子出来的,
李二先是朝房玄龄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然后目扫众人,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
“想不到朕的泱泱大唐,满朝文武,竟没一人能在此小事,给出一条切实可行的建议,可悲,可悲啊!”
说着,他还煞有其事的悲叹两声,简直演的入木三分,
朝百官,见皇如此悲切,赶紧齐声喊道,
“是臣等无能!”
朝堂之,又是沉寂了许久,
李二见,自房玄龄后,果真是没人再站出来,才徐徐说道,
“其实,朕对于此事,早有一条可行之计,只不过朕先按着不说,给予你们一个在朕面前表现的机会罢了,”
“只是结果,却是让朕,大为失望,”
“希望你们自此之后,能多点留意民生,哪怕是一件很细小的事,也得多看,多思考,”
李二说着,便从座位站了起来,
“朕只需说四个字,便能令长安城车马相撞的事故,至少减少一半,”
“这四个字便是——靠右行驶!”
靠右行驶?
朝堂之,绝大部分人都还是懵的,他们一时还没想明白这四个字能起什么作用,
“臣明白了!”
却是程咬金第一个喊了起来,开始与李二打组合拳,
“若人人遵守‘靠右行驶’的规则,就能减少同侧相向而撞的事故!”
他说着,还朝李二作揖道,
“陛下如此英明,乃是大唐之福啊!”
经程咬金这么一点拨,不少文官也明白了这个“靠右行驶”的道理,
本来这就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
一被人说出来,众人都会有恍然大悟的感觉,为何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们此前却是想不出来,
而且,他们居然还要程咬金一个武官给他们点拨一下,他们才能蓦然开窍,
今天可谓,整个文官队伍都黯然失色了,
旋即,文武百官均向李二低头作揖道,
“陛下英明,乃大唐之福!”
这回,他们不得不对他们的皇,心悦诚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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