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九尾狐的声音后，左含光原本呆滞的眼神恢复了一丝灵动。

他转过头看了看九尾狐，又转了回去，继续盯着地上的皇玄夜尸体，然后声音嘶哑地说道：“苏姐，你知道吗？我刚开始看到这个畜生死的时候，差点忍不住笑出来，好不容易压着回到这里后，却又一点也不想笑了，我现在只想小微，苏姐你帮帮忙，杀了我吧。”

‘啪！’

他说完后，九尾狐直接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脸上，对于某些陷入迷障的人，说再多的话都没有用，只有这样才是最好的方式。

果然，随着九尾狐的这一巴掌，左含光的眼中的呆滞慢慢开始散去，重新恢复了些灵光。

“清醒了点吗？”

九尾狐问道。

“清醒了又如何？我的心早已经死了，如今大仇得报，我留在这世界上还干什么？”

左含光苦笑道。

“其实，我有一件事一直瞒着你，皇玄夜的事没这么简单，他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其实是被人刻意安排的。”

九尾狐知道左含光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了任何牵挂，只能给他一个新的复仇目标，虽然这样也只能起到暂时延缓的作用，但她实在是没办法，她已经失去了一个妹妹了，不想再失去一个弟弟了。

“谁？！”

果然，左含光知道后，直接问道，眼中满是杀气。

“曾落。”

九尾狐缓缓吐出了这个名字。

“不可能！怎么可能是他！”

左含光明显不敢相信。

“我刚开始也不敢相信，但所有线索都指向了他，即使不是，也与他有着巨大的关联。”

九尾狐肯定的说道。

曾落，大空王朝当代空皇的老师，同时也是儒家两大圣地之一四圣学宫的圣师，名列天榜的绝世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