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手都在发抖，不想受罪。”

福元抢过袁公明的右手，强行将手枪塞进去，“饶你四颗子弹飞靶。”

北野站在旁边鼓励，“课长，打着好玩，至少不会比我们差。”

想想也是，就算五发子弹全部飞靶，也和福元、北野打成平手。

在袁公明而言，飞靶很正常。

搞得袁公明好像没有办法，软塌塌地举起手枪。

正要开枪射击，袁公明又把手枪放下来，看着福元，看着北野，“万一打中红线，那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不能算。”

福元赶紧催促袁公明，“没瞎猫，也没有死耗子，只有课长。”

说得袁公明一脸盲，只得重新举起手枪，站在射击位，左边瞄准，不舒服，换成右边瞄准，也不舒服。

福元和北野互相看一眼，觉得很好笑。

瞬间，袁公明轻轻扣动扳机，将五发子弹打出去。

随后将手枪放在射击台，往前伸出脑袋，好像要亲眼看到射击结果。

其实心里已经有数，只有一发子弹击中七环和八环之间的红线。

这就是袁公明的本事，想打哪里，就打哪里。

报靶的日本兵报过来环数，一发中线，四发中靶。

“啊！”袁公明听到报靶，故意吃惊，“还真得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乱打一气，竟然打中一发。”

福元没啥想法，反而觉得有趣。

拍着袁公明的肩头，“经常来这里练枪，早点练成神枪手，今后也不需要派人保护。”

袁公明不停地晃动右手，抱怨，“手麻，没感觉。”

然后掏出香烟，发给福元和北野。

北野不抽烟。

福元将香烟叼在嘴里，看到袁公明抖豁豁地拿火柴擦火，忍不住将火柴接过来。

“不至于吧！连火柴都拿不住。”福元擦着火柴，将两个人的香烟点着。

袁公明故意左手拿烟，亮出右手给北野看，说出一句很有意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