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福元笑笑，轻声嘀咕一句，“嘴巴好甜，真会做生意。”

福元没有动步，撇撇嘴巴，“楼上不好，我们就在楼下坐坐吧！”

“为什么？”袁公明刚才看到楼上客人进进出出，热闹非凡的样子，有点不理解。

福元只说一个字，“贵！”

袁公明这才想起原因，福元也是当兵的，一个月挣不了多少钱，除非别人请客，根本用不起包房。

袁公明连忙打圆场，“嗨，请老师给学生一个表达感谢的机会，我们上楼吧！”

“老师？”福元听不懂。

袁公明手里做出手枪姿势，“刚才少佐教我打枪，就是我的老师，今后到外面，对任何人都会说，少佐是我的枪法老师。”

福元忍不住呵呵笑起来，摆着手说道，“我这个老师可不太称职，只打出七环，还没有把你教会！”

袁公明跟着笑笑，“下次来练手，肯定就能打到十环。”

随后请福元往楼上走，一路上说个不停。

店员将两人领进一间装修别致的包房，墙上挂着日本各地的风景画，角落里的留声机正放着日本歌曲。

等人坐定，店员拿出两本菜单，放在两人面前，手里捏着小本子，等待客人点单。

看到料理菜单，袁公明马上发怵，本是中国人，根本不知如何点出一桌好吃的日本酒菜。

索性等着福元。

福元也犯难。

先不论包房费多少，既然讲明是请袁公明喝酒，已经入座，总得点一两个拿得出手的酒菜吧。

可是，看到任何觉得不错的酒菜，再看后面的价钱，止不住手抖，肉痛。

过了很长一会儿功夫，福元也没有说出一个菜名，酒名。

一直站在桌边，等待点菜的店员渐渐显得有点不耐烦。

袁公明绝不想让福元受到任何不待见，开口说话，让店员搞清楚一件事情：今天谁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