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门、豪强、士族,像老农这种普通百姓,比寒门子弟还不如。
“是、是的。”
张某的身躯抖得跟筛子一般,脸色苍白,额头都泌出冷汗,结结巴巴道:“六、六千钱!”
一旁的沮授和田丰心中不屑。
光是看着这个张某的表现,就能看出其中必定有猫腻,六千钱装这么一个小袋子,骗鬼呢?!
不过这位张某要是硬说是价值六千钱的金子,狡辩下去,武断判案显然不能让人信服!
必须要有一个确凿的证据!
是什么呢?
沮授和田丰皱眉深思,一时也没有想到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刘辰看向寻矿青年,语气轻柔了一点,但那种位者的气势还是展现无遗:“你说冤枉的,那这个钱袋子是你们的吗?”
“殿下,这不是钱袋子,这是我们家的盐袋,盐巴贵重,所以我们一直用羊皮袋子来装防潮。”那位寻矿人员哭喊着说道。
刘辰冷冷的看向国相袁付,质问道:“这就是你判得案?得到的结果?我看是屈打成招吧?”
国相袁付的脸色有些愤怒,似乎被冤枉一般:
“殿下,您不能冤枉臣下,某调查过这老农的家庭,他根本不可能拥有这么精贵的羊皮钱袋……”
这种漏洞百出的解释,他也敢说出口。
刘辰冷冷的说道:“将内袋翻过来。”
国相袁付不明所以,将羊皮内袋翻过来,一脸的疑惑不解。
“舔一下。”
直到刘辰的声音传来之后,国相照做,舔舐了一下羊皮内袋,然后整个人呆愣原地!
“什么味道?”
国相袁付整张脸,都变的苍白一片,身躯同样有些颤抖起来,额头瞬间泌出冷汗,结结巴巴道:“咸、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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