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过太子,后来这件事就不了了之,罪名还是按在了柳若芙的头上。”白锦绣又道。
白卿言端起手边热茶,徐徐往茶杯里吹着热气:“闲王携梁王逼宫造反,旧属闲王最想要太子的命,太子在心里已经认定了是柳家做下的事情,查出什么结果对太子来说并不重要,有人能安放罪名早日结案……讨得皇帝欢心,要比真相,对太子而言更为要紧。”
“太子……”白锦绣抿了抿唇,有些难以启齿,“自从皇帝一心养伤,将朝政交给太子之后,太子倒是勤勉,可六几日有人见到太子夜里去了烟花柳巷之地,就在昨日……一顶小轿子从那烟花柳巷之地进了太子府,听说为此事……太子妃气得险些动了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