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渔只觉心情大好,眼底的笑意更浓了些。
太子抬手掀开马车车帘,看向立在马车外英姿飒飒的白卿言,含笑道:“我只是来看看,不是什么大事,怎好让白大姑娘来迎?不过……白大姑娘来了也好,陪孤沿荆河走一走。”
要收服一个人为他所用,那便要施恩之后,让那个人心里明白他的好,让她知道她处境堪忧唯有依附他这个太子才能存活!
太子含笑扶着全渔的手从马车上下来,视线扫过白卿言带来的那一队人马……与接手白卿言手中缰绳的白锦稚,最终落在一身戎装风骨峻峭白卿言身上。
或许是白卿言戎装的关系,莫名让太子想到了镇国王白威霆和镇国公白岐山,说来可笑,虽然他是皇子,可自小对这两人通身的杀伐威仪甚为惧怕,此时面对白卿言不自觉少了几分来时的底气。
白卿言跟在离太子后半步的位置,陪太子在荆河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