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去看一看……”
“至于具体如何做……”曹判稍稍靠近,“还且听我细细道来……”
他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一通讲述,听的何图的脸渐渐露出笑容。
他不由得赞道:“不愧是曹统领,这主意可真是太坏了啊。”
“嗯?”
“哦,我说这主意可真是太妙了。”何图连忙改口。
……
啪。
药王镇一座阁楼的房间内,王龙七身只围着一块布,然后被绳子捆得严严实实,丢在地。
一旁,纹香姑娘拿着皮鞭站在那里,面色阴沉。
王龙七战战兢兢,小声道:“这是做什么啊……我可不喜欢这个调调儿啊,就算喜欢,也是我绑别人,绝对不是别人绑我啊……”
他的眼中充满了茫然,显然没有想清楚,自己期待了这么久的事情,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你这淫贼……”纹香姑娘眼含怒气,“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问话间,手腕一抖,皮鞭又在空中抖了个花儿,一声脆响。听那力度,要是落在身,绝对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我从江南杭州府余杭镇来!”王龙七连忙乖乖答道。
“那你到药王镇来干什么?”纹香姑娘又问。
“来药王镇还能干什么……”王龙七弱弱地道:“我中了毒,求药呗。”
“你来求药,身为何会有两欢铃?”
“啥欢铃?”王龙七一怔。
“两欢铃。”
“两啥铃?”
啪!
这次纹香姑娘没有再重复,而是反手抖了个鞭花儿。
“别别别,我真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啊姑娘。”王龙七真是欲哭无泪。
万万想不到,这纹香姑娘屡次三番地勾引自己,是为了让自己吃她的鞭子,而不是……
纹香见他神情不似作伪,便从腰间拿出一枚小巧的铃铛,轻轻摇了摇。
叮当当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王龙七那堆衣服中也同样响起了铃铛声,纹香前,将那铃铛取出。
“就是这个……”纹香面色阴沉地盯着他:“你从何处得来?”
“我……”
王龙七回忆了一下,而后答道:“这是我那天在药王镇门口捡到的。”
“捡的?”
纹香第一反应就是他在撒谎,毕竟此物必定是接头人贴身携带的,怎么可能轻易弄丢。
但转念一想,也的确是贴身携带,才更容易丢失……
可丢失而来这么久,为何接头人没有来寻找呢?难道是……已经遭遇了某种不测。
再看王龙七时,只觉他的表情委屈巴巴,活像是一条受了欺负的土狗,实在是没有什么城府的样子。
想到自己这些天居然一直在为了接近这厮而绞尽脑汁,浪费了不知多少时间,纹香不禁有些牙痒痒。
可是转念一想,自己那个表现……确实很容易被人误会,他今日这番举动倒也可以解释了。
说是这么说,但气还是要生的。
不给他来一鞭,实在难解心头之恨。
纹香姑娘手里的鞭子转了三圈,最后还是一把落在了王龙七身,啪的一声!
“哎呦!”王龙七惨呼一声:“我真没撒谎啊姑娘,你抽我干嘛?”
纹香姑娘柳眉倒竖,斥道:“你娘没教过你拾金不昧的道理吗?”
……
“哎呦!”
与此同时,在几百里外的某处山坳之中,也有人发出了一声同样的惨叫。
不过那撕心裂肺的程度,听起来挨得要比七少狠得多。
一个身穿白色衣衫的身影被人一脚踢飞十几丈远,重重地扑到在地,呕出一口血方才停止。
“统领大人,小的知罪了,饶了我吧……”
这人起身之后,立刻连声求饶。
“知罪……”
站在对面的不是别人,正是昨夜里与人在山中密会的断碑山统领之一,何图。
而他对面那个挨打的,是一位身着剑白劲装的青年,脚软也是熟面孔。
燕赵门大师兄,江湖人称关西哥是也。
只是眼下关西哥这副模样,被打得着实有些凄惨。
“你可知你耽误了多少事情,药王镇的事因为你,我们山里完全沦为看客,情报方面完全落了下风,一口汤都没喝。”
何图面对着下位者,完全没了那股子和气,面色阴鸷,浑身戾气。
“我问你,你的两欢铃呢?”
“丢……丢了。”镇关西弱弱答道。
嘭!
何图又是飞起一脚,将镇关西踢得倒飞出去,身子滑行了十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