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不就是让我离开他吗?”
他身边的人都是这个态度。确实,他还在上升期,未来不可限量,有个实力相当的妻子至关重要,所以为什么非要把心思放在她这么个一无所有的人身上呢。
阮莉没想到她这么直接,还以为她会知难而退,脸色稍微缓和了些,从随身的钱包里拿出一张支票:“你能明白就再好不过,这张支票,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迟默没急着接,问道:“您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他好,还是为了您的私心?”
阮莉愣了下:“私心?我怎么会有私心呢,他是我的孩子。”
“是您先不要他的,不是吗?”
阮莉先前缓和的脸瞬间又沉了下去:“和前辈说话不要太没分寸。”
“我认您这个前辈,您才是我前辈,我不认您就是个路人。而且法律第一条不就是人人平等吗,无论年纪,无论地位,我们都是独立的平级的个体。”先前天狱的人虽然借着她的身份警告她,但句句说在点子上。这个女人呢,在落魄时不见人影,在发达时来充长辈,她觉得合适的人选,到底是对林哲合适,还是对自己合适。
“阮女士,您到底是想让林哲过得好,还是想借着他攀上他军方和林先生的人脉?”她看着阮莉的眼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