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啊！”

他生活的年代，距今一千多年了，可还不知道所谓的小七界传说。

黑袍法王几人也显然被惊到了。

秦芳道：“这位婆婆，你什么意思？”

“我说的还不够明确吗？三千年，我们小七界统筹制定，发布修行品阶，制定修行规矩！”

“数千年过去，尔等修为虽然没有降，但灵力质量迅速下降！”

“圣者？不过是徒有其表！”

“但毕竟也算是圣者，只是所谓圣者巅峰，也只是外界天地规则压制所致，我天门圣者往上，圣师，圣王，圣宗，乃至成大圣！”

“老婆子不过区区圣境大圆满，但是……老婆子的圣境大圆满，可并非尔等圣境大圆满可以比拟！”

“我天门小世界灵力密度比外界灵力密度高！”

说着，东方脉脉抬手！

就这一个动作，吓了黑袍法王一跳，但东方脉脉好似没看到，掌心喷吐，一团灵力被剥离出来！

看不见，自然也摸不着！

但他们感受到了。

几人面色微微变化！

知道东方脉脉不是说说。

灵力密度高说明什么？

说明同样的道术，同样的级别，别人就是强！

而且天门小世界，既然是曾经制定规则的人，那他们所会的道术，自然比外界如今遗留下来的道术要多的多。

甚至于很多不完整的道术，怕是只有小七界里面有。

白元问道：“什么是小七界！”

东方脉脉盯着白元，好一会儿，也没有发难，而是说道：“天山天门，长白山天池，葫芦湖，死亡谷，十万大山，死海，神仙藤！”

杨家重山小声道：“天池我也听说过，还有十万大山，神仙藤，但其他的，我没听过！”

白元讶然，还真有什么小七界？

如此说来，如今外面的世界，是依附小七界生存？

“还有什么要问的！”

后觉突然走了上来，道：“这位天门的前辈，我想试试，外界的圣者，和天门圣者，到底有多大差距！”

说话间，另外一位黄衣僧人，以及袁彻，全部都围了上来！

四位圣者。

“外祖婆？”

虽然被东方脉脉抓走，但胡雪莲还是有些担忧。

东方脉脉却是一脸平静，不仅不惧，反而看向白元和杨家重山，道：“要不你们二人也来！”

白元摆摆手，笑道：“我们就算了！”

他跟着来，本就是想见识见识东方脉脉的修为，如果真的太强，那胡雪莲只怕带不回去了。

如今有人替出手试探，他也乐得清静。

至于杨家重山，本来只是为了跟着白元出来见见世面，他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