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嘤嘤哭泣。
走到绿萼身边,摸了摸她头顶,道:
“傻丫头,有你这般下葬的么?”
便像变戏法一样,从怀里掏出来一壶酒,一只烧鸡,五个馒头,一叠纸钱,香烛……
这二人互相瞒着,一个买了寿衣,一个买了献祭。
绿萼破涕为笑,道:
“妈妈,原来你也念着爹爹呢!”
吴翟心里顿时浮现出第一次穿越时,公孙止怼到眼前的那张油腻大脸,打了个寒颤。
急忙啐了口唾沫,骂道:
“放屁,老子是可怜你这个傻丫头,谁会念着这个老变态!”
绿萼吐了下小香舌,不再说话,心里却道:
“妈妈却是口是心非……”
于是将酒食摆好,点燃了香烛,烧着纸钱,暗自垂泪。
吴翟又去摘枣儿吃,心道:
“这石窟中的枣儿果然是极品,香甜多汁,难怪裘千尺吃了十几年也不腻……”
那裘千尺就是腻了,也没别的可吃啊!
待绿萼烧完了纸钱,磕了头。
吴翟也没去墓前。
绿萼摇摇头,还道母亲是因为她在,抹不开面子。
于是攀着绳子当先一步爬了上去。
吴翟哪是抹不开面子,他其实是贪这枣儿!
见绿萼上去了,便吐出一颗枣核,震得枣树狂震,下了一场枣儿雨,他在树下飞速飘移,接了个满怀……
这才心满意足,爬出石窟。
绿萼却以为父母已经“相逢一笑泯恩仇”,心中块垒既去,蹦蹦跳跳向前走去,越发活泼可爱,天真烂漫……
吴翟忽然神神秘秘的说:
“丫头,待会儿咱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绿萼回眸一笑:
“什么游戏?”
“蹦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