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因他戴了面具,却是认不出来,便抱了抱拳,再不停留,出了青龙帮。陶元呆了呆,将车小志扔在地上,道:“你们看着处理吧。”转身追了出去。赵先生又哎的声,寻思:“这俩人是谁?怎么完事就走?”
陶元跑出府邸,追上夜色下匆匆而行的曹华,曹华谨慎道:“你有什么事么?”陶元见左右无人,压低了声音道:“大小姐,是我,阿元。”曹华啊的声,又仔细看向他脸。陶元这才将面具摘下,待给她看过后又戴上,说道:“我不方便透露身份,只好戴了这个玩意。”曹华点点头:“咱们回府再说。”
俩人到了曹府外,曹华带他来到东面外墙下,指着墙上垂下来的绳子道:“咱们悄悄进去,不要惊动他人。”陶元应了声,见她要爬绳上去,说道:“大小姐,我带你过去吧。”曹华看了眼他,道声好。陶元便架住她一条胳膊,双脚一跺,带着她呼的越过了围墙。进了院里,曹华晃悠了下,似是未料竟能如此进来,站稳后说道:“阿元你背过去,我要脱下衣服。”陶元脸红了下,忙转过身去。
便听后面悉悉索索的,片刻后曹华说道:“好了阿元,咱们进屋吧。”陶元转过身来,见她已脱下夜行衣,此时身上穿得是平常的衣裙。
俩人小心翼翼躲过站岗的家丁,来到正房,曹华带他直接来到卧室,关上门后问道:“你、你最近还好么?”陶元嗯了声,反问:“你呢?”但想她一直受青龙帮欺负,哪里会好?曹华笑了笑,转身给他倒了杯茶,说道:“你这次回来是做什么?还留下来么?现在南宫家的满天下的找你,你还会走吧?”
陶元听得她温柔的声音,心都快融化了,却只能叹道:“我留下来定会给你添麻烦,就、就不留下来了。”曹华也叹口气,俩人一时相对无言。曹华忽然道:“阿元,你再留个一两天,把剩下的破浪功法都画给我再走好不好?”陶元这才想起师父的话:“总之,女子练了破浪功终究不对、不好、不妙。”便问道:“大小姐,你最近还好么?我说的是身体有没有觉得不舒服?”曹华愕然道:“没有啊,就因为青龙帮、汇波堂的事经常睡不好觉,其他的没什么呀,你问这做什么?”
陶元道:“我听师父说起,女子不能练破浪功,说练了不好。”曹华呆了呆,道:“没有呀,我没觉得什么。你师父是谁?他怎么说的?”陶元道:“大小姐,我答应过师父,不将他身份泄露,所以就不能告诉你了。他当时就说女子练这门功夫不好,具体怎么个不好,他也说不上来,只说祖上有个女子曾练过,说最后练出毛病来了。”
曹华一手拄着腿,静默半晌,最后摇头道:“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反而觉得很好。”陶元愣道:“很好?”曹华道:“嗯,自从我练了武功,就不怕他们欺负我了。阿元,你不在我身边,我就只能靠自己保护自己,你就把剩余的功法都画给我吧。若是、若是当真觉得不好,我定会停下来不练,阿元,我没有武功心里没底。”说着她站了起来,走到陶元身边,捏着他的胳膊,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陶元心一软,叹道:“好吧。”曹华大喜,竟一把搂住陶元,道:“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