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水壶添水的梁其朝手明显一抖,笑骂道:“我的本事我不知道吗,说吧,这次又想找老师有啥事?”
没想到一句话就被老师看穿了,蔡鳄打着哈哈:“不知道老师在这有没有听过私立华夏大学的事?”
“私立华夏大学?就那个最近报纸上公开招聘的大学吗,那我肯定知道。”从暖水壶里给蔡鳄杯子里倒一点热水,梁其朝关切道:“水还没烧好,这是剩下的,先喝一点润润你那喉咙吧。”
“谢谢老师。”蔡鳄能在袁大头的监视下到天津老师住处来,就是因为自己的喉咙确实有病,喝口热水感觉好了不少,蔡鳄郑重道:“我与那个校长相识,他确实是一个有抱负的实干青年,此次来老师这里,主要是想请老师出山去帮帮他。”
梁其朝的身形顿住了,不轻不慢敲着水壶,他这段时间正忙着筹备护国运动,老实说并没有多少时间来做这个,虽说对这个学生很满意,但对那个私立华夏大学还不是很清楚,正考虑要不要拒绝。
蔡鳄跟着自己老师这么多年了,还是能猜出部分想法的,从随身带的包里拿出一个信来递梁其朝:“老师,这是蔡远裴蔡先生给我的亲笔信,就是想让我出面帮他,可学生我眼前这样窘境,只能求老师您了。”
“蔡远裴先生么,有他背书那应该不错。”迟疑了一下,出于对学生的信任,梁其朝接过信来细读。
读的过程中梁其朝表情很严肃,直至最后才似解脱般长叹:“原来我们这些前辈都走弯了路啊,这次不仅我要帮他,还要多拉几个人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