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写我的病,病情描述越严重,他就越开心,对我们的监视就越松懈,要不然这些来搜查的可都是正规军了。”
“哦,我算明白了,还是都督厉害,不像我这个粗人,什么都不懂。”副手傻呵呵笑笑,又去忙着搬东西。
潘夫人这时拿着一沓剪报,递给蔡鳄:“夫君,你剪的老师的报纸文章,差点弄丢了吧?”
接过剪报,蔡鳄把第一篇仔细读读,嘴角不自觉向上一弯:“老师的刀笔功夫还是可以的,每次读起来心情都是畅快啊,刚才郁积在胸口的气出了不少,可得把这些剪报保存好。”
天色越来越晚,潘夫人看时间不早,推了推蔡鳄:“夫君,到点出发了。”
蔡鳄一愣,看看确实傍晚了,苦笑摇摇头:“夫人,这真的是委屈你了。”
“没事的夫君,都是为了摆脱这个牢笼,我是理解你的。”把蔡鳄头上的碎屑吹掉,潘夫人丝毫不怪罪蔡鳄。
院子里杂物还有很多没收拾,自己儿子年龄虽小,但也迈着小步子来帮忙。
蔡鳄深深叹了一口气,朝副手喊道:“备车,去八大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