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打了个嗝。
被搂着的姑娘拿帕子捂嘴笑,说:“哟,不是奴家不信,爷这穿衣也的确不凡,但这平阳侯府的二爷,可就有点儿不着边吧。”
那个醉鬼一听,扯着嗓子喊,发誓诅咒地又说了许多,证明他妹子真的跟了平阳侯府的二爷。
大夫人的人一瞅那指天发誓的人,吓得头皮都麻了。
那婆子也没敢往泮书家去,急忙跑回平阳侯府,给大夫人回话说:
“夫人,老奴听那小子说,泮书她……泮书她怀孕了。”
大夫人眼睛猛地一睁,问:“你说什么?泮书她……这怎么可能?”
婆子是大夫人的陪房廖妈,也是战战兢兢说:
“可不是说呢,老奴也是吓了一跳,可这事总先查了再说吧。没有还好,若真是真的,闹出来大爷的名声可就不用要了。老侯爷的孝,可还没出一个月呢。这能查出来,怎么说,都是孝期有的。”
大夫人拍着桌子骂说:“这个不孝子,竟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来?”
廖妈却不信,说:“依着老奴看,世子爷可不是那种人。能进后院的男人,一世就这么多,除了大爷,谁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