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稍等,我去喊一下曹性。”王熠点了点头,出了院子。
看着王熠离开,焦章着看向蔡:“蔡先生,久闻大名,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啊,我在院外听琴,竟觉得气血安稳,莫名平静下来,先生琴道已入极境吧。”
“过奖,过奖。”蔡很受用,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离极境还很远,只是手熟尔。”
焦章又开口,直到王熠前来,两人才停下,将目光放在有些虚弱的曹性身上。
“两位聊的不错啊。”王熠将曹性扶在椅子上,笑着开口。
“蔡先生学贯古今,在下远远不及也。”焦章眉宇间有些愉悦。
“焦章的医术,出神入化啊。”蔡有些感叹。
“哈哈哈,两位就不要谦虚了,还是看看曹性吧。”
王熠看了看吹起来的二人,无奈的笑着开口。
“咳咳,咳咳。”焦章放下茶杯,走进曹性,仔细观察状况,过了一会,他从篓里掏出几株药材,浓郁的药香味,钻进了人的五脏六腑。
焦章看着站在一旁的侍女,淡淡开口:“上为细末。每服两钱,水一盏,煎至七分,通口服,不拘时候;入盐少许,白汤点亦得。”
侍女点头之后,便下去熬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