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击了内阁。”
朱翊钧双目一凝。
“谁?”
沈一贯开口道:“沈鲤,余继登。”
朱翊钧回头望了望站在身后的张诚。
“可有此事?”
张诚点了点头:“老奴赶去内阁的时候,正好瞧见了沈阁老和余部堂,两人鬼鬼祟祟的,见了老奴,转身就想走,被老奴瞧见了之后喊住,眼下因为老奴和都察院的人纠缠在一起,又不见了,大约是趁乱跑了。”
朱翊钧的面色瞬间变黑,然后又转头看向了沈一贯。
“你继续说,沈鲤和余继登是怎么一回事?”
沈一贯开口道:“此二人一直反对陛下晋封萧镇南为秦国公,一直都在说此事不合适,但是兵部户部刑部吏部都赞成此事,此二人在内阁中孤立无援。
而都察院右都御史徐作正在署理工部尚书,当时不在场,这两人一合计,便去找了徐作,说陛下不守祖制肆意妄为,说动了都察院,便联合都察院一起……臣……臣有罪!请陛下责罚!”
说到后面,沈一贯似乎才意识到这话欠妥,不该在皇帝面前说出来,稍微抬头看到皇帝的脸色黑的可怕,这才赶快住嘴,跪下请罪。
赵志皋抬眼看了一下沈一贯,然后一起跪下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