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眼下,就算是山西巡抚在我面前也要客客气气的,更遑论你一个小小推官!我虽不能斩你,但你若以下犯上,我便教你该如何敬重上官!”
江徽顿时被气的一佛升天二佛出窍,不顾王科的阻拦,张口就骂。
“我江徽好歹也是个进士!你一个武将,怎敢欺辱我?!”
“武将怎么了?杀敌报国就比不得你们金榜题名?我手握十几万大军,居然还要被你一个小小推官折辱?你身为推官,掌一府刑名,却对于发生在眼前的事情不闻不问,百姓受到冤屈,你本该挺身而出制止军队暴行。
可你不仅不阻止,反而却指鹿为马,和这等利欲熏心之人同流合污,欺辱百姓,有你这等推官,我便可想到太原城百姓平日里过得是怎样颠倒黑白的日子。”
江徽气的满脸通红直喘粗气。
“你……你怎的凭空污人清白?”
“清白?当你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的那一刻,你就不配说这两个字!你也就是个进士,若不是,我定斩你!来人!给我拿下!鞭笞三十,丢入大牢等待处分!”
“诺!”
亲兵立刻上前制住了一脸呆滞的江徽。
“萧如薰!你敢打我!你竟敢打我!”
直到鞭子抽在身上火辣辣的疼痛直冲脑门的时候,江徽才醒悟过来,自己是真的被打了。
“没错!抽你者,萧如薰也!”
萧如薰怒喝一声,又转而看向了杜大用和王科。
“你二人,又当如何?”
杜大用早已跪伏在地上瑟瑟发抖等待处分,王科看了看凄厉的嚎叫着的江徽,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
“提督,饶命,这……这都是江推官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