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伤心,他是想宽慰一下李承乾,结果倒好,被嫌弃了。
“你怎么哭丧着脸?挨训了?”
寻声望去,原来是李泰,还有他两个姐姐,长乐和豫章。
“心情不好。”
长乐:“听说你做了不少诗?给我们写一首怎么样?”
“长得挺美。”
“什么意思?”
武义懒得解释,想的就不要太美。
豫章:“你不会是记仇吧?”
武义:“我们有仇吗?哦,想起来了,我又不是一个小气的人。”
长乐噘着嘴:“你是不是看我不顺眼?”
“没有,这个真没有,只不过现在心情不好。”
“那你心情好的时候,能不能给我写一首?”
武义很烦躁,为什么都要诗呢?如果翻开历史,你就会看到,背写的人,都出名了,比如李白与汪伦,这是被后事明记最简单的方法,女人想在史书留下只言片语,那是千难万难,但文学里就不一样了。
“你可以找长孙冲啊,要才有才,要貌有貌,你看看我写的,每一首都有目的,大部分都是溜须拍马用的。”
豫章:“你是不是讨厌写诗,尤其是不情愿的情况,比如陛下。”
“你怎么知道?”
李泰:“我们刚刚也在后宫,只不过没出来。”
原来是听到那首诗。
长乐:“那你为什么写的那么好?可以敷衍啊。”
“因为我的水平就在那,想低也下不来呀。”
李泰笑到:“现在好像正常了,听不到你吹牛,我都不舒服。”
“送你一个字,贱皮子。”
“外?我好歹是魏王,给我点面子行不行?”
武义哈哈大笑:“是,魏王殿下。”
长乐:“你看,现在心情好了,是不是写一首。”
“不写,你想想我写的都是谁?”
长乐和豫章想了想,脸渐渐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