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痒痒,可也没有晕头。牙行一直以来都是靖旧朝奴隶生意的售卖端,基本上没有沾手奴隶抓捕、运送等等生意的前端,所以可不敢立马就给沈大人笃定的表什么态。
“奴隶商队也是来钱的行当,你们牙行就没有想过从头吃到尾吗?还是说你们玩不转?”沈浩给自己夹了一块烧鱼,够辣够酸,合他的口味。
朱寿听出了些味道,试探道:“大人,您的意思是让我搭一个奴隶商队?这摊子我以前没有干过呀。”
倒不是朱寿推诿,也不是看不出里面的好处,只是朱寿明白沈浩此举肯定另有深意,绝对不是单纯的指点他们牙行赚钱,里面利益和风险肯定对等,他不希望稀里糊涂的就被沈浩推上前台。
所以比起王俭、飞龙这些人来,朱寿的心思也是最谨慎的,他不在乎用最坏的想法来揣测沈浩,从不会相信沈浩会有无缘无故的好处给他。当然,朱寿也不认为沈浩会挖空了心思去害他,毕竟他现在和沈浩是一条船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