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了,之前和沈浩的梁子算是瑕疵,而他不希望一些情绪上的瑕疵影响最终结果。
沈浩坐直了身子,他感觉得到对方眼神里的严肃,加上之前铺垫如此大一段,也不敢掉以轻心,点头道:“王爷请讲,下官虽然人微言轻,可不论如何也会将王爷的话原原本本的报上去的。”
“很好。这个你可以先看一下。”
一张折叠的纸,像是信纸。
沈浩没有犹豫,拿了过来展开。发现还真是一封信,抬头是“大伯闻河在上”。
大伯,这是尊称的辈分;后面的“闻河”应该就是对方的名。
再往下面看:侄儿愚钝,为家中惹来大祸,如今悔之晚矣,但侄儿反复思量,总觉事有蹊跷,心里不安不平不忍......
这一页纸上文字也就三百余,字迹工整可见练过,但笔画每每收尾之时却又显凌乱,说明书写之人当时心里并不安稳更是忐忑惊惶居多。
而这信上的内容也正在表达书写之人的惶恐不安。并且,从信里的诸多讯息来看,这封信是秦家三爷秦修远写给他的大伯,也就是秦家家主,户部右侍郎秦闻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