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还不够,而且也没有足够分量的由头来收拾那姓沈的,还得加点料才行。”顿了顿,秦玉柔接着说:“以香玉这件事为由头,不是还死了几个黑衫儿吗?找到死的那几个黑衫儿的家眷,给他们钱,让他们来皇城拦刑部尚书的车轿告状。就告姓沈的滥杀无辜,滥用职权。
另外再让父亲出面帮忙,只要能打通左相那条线,从上往下抓住姓沈的小辫儿不放就足够声势了。也就有可能成功收拾掉姓沈的。”
“左相?刑部?这......这能行吗?”秦修远听了觉得有些悬,他大伯,也就是秦玉柔的父亲秦闻河也不够这么大的面子敢扯左相和刑部的虎皮吧?
“只要父亲同意就能行。玄清卫气焰嚣张,又曾给父亲他们好几次难堪,如今有机会让玄清卫风头最劲的人死无葬身之地多得是人想要凑热闹的。到时候五皇子、左相、刑部,再加上“受害者控诉”,即便是玄清卫想要保他也没可能的。”
这是借势?
秦修远也不是傻子,他只是反应稍微慢一点罢了。如今听完家姐的话也反应了过来,脸上兴奋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