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恩院最顶层的厢房只接待最有权势的客人,刘恒义在封日城算是顶级巨富有资格用顶层的包厢,沈浩更是鸿恩院请都请不来的贵客。所以老鸨亲自从下面一直陪着上来,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包厢里很凉快,一进门就能明显的感觉到。
沈浩扭头就看到了屋里凉快的原因。是有两快像门板一样巨大的冰块放在特质的大铜盘里,分左右竖起在厢房圆桌的两边,像两扇屏风。甚至凑近些还能看到冰面上真有一些浮雕图案。
“鸿恩院什么时候这么财大气粗了?”
冰块不稀奇,稀奇的是这个时节还能找到这么大的冰块。一般不都是一些大户人家存在冰窖里的吗?拿来纳凉可不一般的奢侈。
老鸨笑着解释说鸿恩院一个小楼可负担不起这种场面,这两块冰是刘老爷特意搬过来的,说是知道沈大人您不喜欢热气,这高楼上面更是暑气重,用冰降一下才好。
能在鸿恩院这种地方当老鸨的人一张嘴绝对是能说会道的,一席话不但帮着解释了两块巨冰的来源,还顺嘴捧了一把刘恒义。这种事老鸨来说绝对比刘恒义自己来说更合适。
沈浩有些意外,朝着刘恒义笑道:“老刘你这是费心了。”
“哪里哪里,沈大人觉得不错就好。呵呵。”
老鸨亲自来上了茶水和水果点心之后就退了出去。门口由沈浩的侍卫把守。甚至沈浩还从储物袋里拿了一个法盘出来遮掩了这处厢房。
见到沈浩开启了阵法,刘恒义便从椅子上起来,规规矩矩的给沈浩又行了一礼,恭敬道:“属下参见百户大人。”
刘恒义可不是单纯的商人了,自从上一次他为了挽救自己的恒顺车马行他就转投进了沈浩的夹袋。早就暗搓搓的领了玄清卫的小旗官,如今是正儿八经的官面上的人物,只是不能张扬,属于“密探”的那一种。
“呵呵,看你气色不错,如何?之前我说你不会后悔没有说错吧?”
“是的大人,属下当时傻,还犹豫,如今才知道应该多谢大人提携!”说着刘恒义再次给沈浩深鞠一躬。
这话不假,刘恒义现在可谓重回巅峰,不,是更胜从前。
以前做不进去的地方现在能轻轻松松的插一脚甚至把地头蛇都给挤走。以前不敢去的地方现在也完全去得,根本不用担心被谁谁谁给阴了坑了。生意做到这种份上足以称得上“硬气”。就连同行都在说他运气好,每次都能拿到别人拿不到的便利。但只有他自己清楚这是为什么。
“我是有提携你,但也是看好你这个人以及你所处的这个行业的潜力。车马行经过上次净西行动的冲击算是被迫来了一次大洗牌,中小车马行大部分都被洗出去了吧?正是你扩张的大好时机。
我也一直在关注你的恒顺车马行,你现在已经算是靖西里最大的一个车马行了,什么时候准备冲出去?”
“大人,不瞒您说,今天找您来就是给您说说这方面的事情。”刘恒义顿了顿,接着道:“大人,我在靖南那边找了一个口子,嗯,就是一个快要撑不下去的大车马行,叫“惊鸿车马行”,以前是走军资的,最近不是边军那边整风吗,遭了好多人,那家车马行的东家也受了牵连。
如今好不容易脱身,生意是不敢做了,就想着转。可他那车马行里惹了军伍的关系旁人也不敢接,所以一直晾着,我想接过来。”
“接吧。接下来再说,你要的是他们的中转站和渠道,生意之后慢慢做就是,肯定不亏的。”
“对对对大人说的是,我也这么想到。不过遇到点困难。”
“怎么?有人和你争?”
“不是,那“惊鸿车马行”现在都没人接盘,我们是他唯一的买家。就是还......还缺些银钱。”
沈浩闻言就笑了,摇头说:“你还会缺钱?”
“大人见笑了。我这边车马行的扩张很快,之前用来安抚发下去很多银子,而且修缮各地的中转、门店等等也是如流水一般出去,挣得快可花得也快,所以手里现在缺点现银。您看是不是......帮属下一把?”
沈浩又不是傻子,而且他是真的一直关注着刘恒义的车马行动作,虽然没有亲身参与进去,但背靠玄清卫做生意还能缺钱?沈浩完全不信。
“说吧,要我怎么帮你?”
“您可以入点份子嘛,也不多,十万我算您一成的份子好吧?”
“一成?新车马行的份子?”
“不不不,新车马行收过来之后就会直接并入恒顺车马行,我说的是恒顺车马行的一成份子。”说完刘恒义就笑眯眯的看着沈浩等回话。
“呵呵。”沈浩没有立即答话,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半晌才道:“你在送钱给我花?还是想要保平安?”
“嘿嘿,大人,瞧您说的,我这是真差点现银想向您要点。何况这份子也不多,一成而已,您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