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斌终于等到了上面的命令,从秘密训练驻地离开,和另外两个同伴一起各自拿着一块牌子到了于城码头。
谭斌这是第二次来于城码头了,他对这里的感观很好,觉得这里是他的大兴地相,之前那一次大功劳就和这于城分不开。
这次又来到这里谭斌感觉又是一个大功劳在朝他招手。
三人站在码头上,左右看了看很快就看到西面有一间人头攒动的店铺,挂了一块大牌子:红利商会。
“走,过去。”
这次三人以谭斌为首,三人本来不认识,可经过半月的各种适应训练之后已经很熟了,谭斌招呼一声,另外两人就跟着他往红利商会那边走去。
和别的商铺不一样,刚走近红利商铺门口谭斌三人就下意识的捏住了腰间的短刀。全因为周围齐刷刷的像狼一样狠狠扎过来的目光。
“哟!新瓜呢!”
“狗曰的又找新人来了唆!难怪最近不翻老子牌牌哟!”
“新瓜个卵!勒三个人面孔生,手应该不生,肯定也是见过血的,你看嘛,他们的眼珠子瞪过来还是挺狠的。”
各种稀奇古怪的方言半懂不懂的吵杂过来,谭斌三人就这么捏着腰间短刀从这一群面黑眼狠的人中间穿了过去,进到店铺里的。
“三位有何贵干?”
刚到门口,一个黑衫侍卫伸手拦住了谭斌三人。
“我们是来报道的。”谭斌摸出自己的木牌亮给对方看,其余两人亦是如此。
“嗯,进去吧,进去别到处跑,进门左手边那个台子交牌,有人招呼你们的。也别惹事,眼睛别乱瞅。”
三人点头穿过店铺大门,进到里面才发现里面很宽,左手边大概五丈远的确有个醒目的台子,里面坐着一个瘦猴一样的人在埋头写着什么,台子外还有六七人在排队,手里也各自拿着木牌牌。
“新来的?过来排队登记。看什么看,叫你们三个呢。来,排我后面。”
队伍最后的一人招呼了谭斌三人,三人走过去排上。没想前面那人话不止,接着又道:“三位兄弟看样子是一起的?嘿嘿,我,我叫老耗子,你们呢,怎么称呼?”
谭斌笑了笑:“我叫刘三,他叫齐五,最后面的叫张四。我们一个地儿来的。”
“三四五?啧啧,好名字哇!哈哈哈,三位兄弟头一次办这买卖?”
“你呢?”谭斌没回答反问了对方。
“我?我家亲戚是红利的执事,他介绍我来了都四五次了,熟手,你们要不要跟我混?我带你们,保管你们回来的时候一人牵一条羊,怎么样?”
“羊?”
老耗子笑得更奸了,凑近了点说:“你看,你们连羊是什么都不知道还不承认是新人?羊就是南蛮呗,两条腿的羊子,牵回来一头就能保一家三口一年吃喝,牵回来两头那就是一笔横财。
嘿,我知道你们怕什么,但这行当没人领进门靠自己的话很难赚的,到头来辛辛苦苦这么远一趟下来就几个散碎银子岂不是亏得长?”
谭斌和另外两人相视看了看,扯了扯嘴角,笑道:“先登记完了再说。有需要我们再找你。”
“嘿,信不过我是不?没事,正常,那就当混个脸熟,真等你们到了关外你们肯定来找我的。”
老耗子说完还真就转过身没再开口了。而队伍里其他人则是一直不做声,各自表情冷峻,眼角阴霾,身上有股子血淋淋的味道,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善人。
谭斌从进门的时候就觉得这店铺里里外外的人都不正常,给他一种看到玄清卫里刑讯司的那些杀才的错觉。
等了不久,终于轮到谭斌三人站到台子前了。
“牌子给我。报个名字,再说一个抚恤金的去处和受益人。最后在这张生死状上盖手印。”
手续办完之后拿到一块铜牌,可以去店铺后面的选一间屋子住下。
到了后面才发现是一个个类似于客栈的小隔间,一间住五人,起码有三四十间这样的屋子。
随便选了一间住下,里面人也没住满,有后来人看了里面住了三人就又退了出去。
等到晚上,外面有人吹哨,还有人大声喊叫,让屋里人起来集合。
谭斌三人利索的从屋里出来,实际上他们三个就两人在合衣浅睡,一人警戒,外面哨子一响不用招呼三人就已经推开门出来了。
“叫到名字的出列,成同一队,现在开始,李铁头......王二奎......赵兵......”
等到最后一百来人念完,剩下十来个,其中就包括谭斌三人。
“剩下的全充当前锋哨探和游骑哨探,等到了拙火关和主力队汇合之后再另行编排。刚才叫到名字的那些自己选一个头,两个时辰后登船!”
说话的这名黑衫执事说完就走,没有一句废话。而留下的人也各自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