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左相不必受累,玄清卫可以帮左相分忧。”
“哼!不劳庞大人费心。”
边上马玄霖也再次恳请由刑部来主导这次的衙门一系内部整顿事宜,并且愿立下军令状。
一般这种情文官们就会有一个大杀器祭出来,那就是“哭”。
可不是开玩笑的,文官在庙堂上痛哭流涕可不是新鲜事,装可怜博同情的成年人进阶版而已,无非就是想用自己的狼狈来换取皇帝的偏袒罢了。
其实武职里也有人这么干过,不过不论是流畅度还是自然情感都远不及文官们生动感人,所以久而久之哭就成了文官们的一项职业技能。
当然,叶澜笙或者白常卿之流是不需要哭哭啼啼的,他们已经过了那个阶段,除非真是生死关头,不然已经不需要他们使出这项职业技能了。
此时文官里下面大把的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已经哭上了。
不过这一次皇帝似乎没有像往常那样很快表态,只是好整无暇的看着下面的人哭闹,似乎在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