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晃荡了。小马经常被他训得苦不堪言。
沈浩一边吃一边招呼张婶:“张婶,坐,你别紧张。”
“哎,我,我站着就行了。”
“那酒我昨天请客的时候让人帮我回去吆喝了,这事儿你先别急,我估摸着要不了几天就能有反应了。价格你守住了,一坛酒五斤,一百两银钱,谁来都是这个价。而且每天就卖二十坛,卖完就关门。不预定、不赊账。明白吗?”
张婶有些傻眼,似乎是被沈浩说的银钱吓到了。
一坛酒一百两银钱?!
妈耶!
倒是边上的胡田拍了一下张婶的胳膊,喝道:“发什么愣啊!沈爷给你说的都记住咯!听见没?”
“哎哟,沈爷,我记住了,可这,这......”张婶不信一坛酒能卖一百两,在她看来这简直就是荒谬。想说点什么却又不敢。
沈浩岂能看不出张婶的想法?他也不解释,笑着说:“这事儿听我的就行了,你们张家酒坊现在我入了份子,肯定要搞好,不能让你们跟着没了着落。这样,胡管家的腿脚现在也能勉勉强强的挪动了,去帮着张家盯着点,上了路你再回来。”
胡田应是。他是早就闲得慌了。
沈浩吃完早饭就出门上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