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呼......所以就一直苦挨到现在。好在前年生了老二,分走了些她的精力,不然早晚要愁出毛病来。”
“衙门没给什么说法?”
“能给什么说法?没人见着我家女娃,根本没有线索,那些差爷能花心思帮忙找个两三天就谢天谢地了,何况现在都过去几年了,哎。”
“别丧气呀,凡事都有个万一,虽然时隔多年,可万一水落石出了呢?你要仔仔细细的再回忆回忆,万一有什么是你之前忽略掉的呢?”
摊主摇着头,却没有再去搭话。这么些年,哪里没去反复的回忆过当天的情形哟,绝望的是他根本记不起半点有用的东西。
“还记得当时这条街上有些什么店铺吗?这几年有变化没?”
“这些当然记得,哪些还是老面孔,哪些换了东家我都记得清楚,走掉的人我也打听了一些消息,大概知道他们现在在哪儿。”
“哟!看样子你可花了不少功夫。”
“哎,有什么办法?不甘心啊!”
“城里玄清卫设立了的那种铜柜说是能帮人查案,你去试试没?”
“嘿,不瞒你说,试了,不过也就求个心安,担心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这次不会的。”
客人喝掉最后一口豆浆起身要离开,顺手拍了一锭十两的碎银子在桌上。
“嘿,大兄弟,这么多我找不开啊!”
“不用了,放你这儿,明天我接着来吃。”
“也行,那你得告诉我你叫啥,我给你记账。”
“我叫沈浩。”